的”七、八、九、六”、少阴、少阳、老阴、老阳,这些说法,及五行成数,八卦五行分属等等。他的说法自然是个筮与理上的大杂会。
他认为的《易》(所谓经卦八卦和重卦)是由数生,并以图式数而代表《易》理。他的说法无疑是无稽之谈。即使对所谓六十四卦符号生成,也并不是他认为的那种数生成的,更不能把数代表《周易》之理。
总之,刘牧《易数钩隐图》里的”数论”,则是他认为易卦的生成论。
我们再看一看刘牧在他的《易数钩隐图》一书里所对前人关于”河图洛书”的援引及论述:
1.何氏谓:天生神物,圣人则之,一也;天地变化,圣人效之,二也;天垂象,见吉凶,三也;河出图,洛出书,圣人则之,四也。
2.圣人始得之於河图、洛书,遂观天地奇偶之欤,从而画之,是成八卦,则非率意以画其数也。
略试论之:夫三画所以成卦者,取天地自然奇偶之数也。乾之三画而分三位者,为天之奇数三,故画三位也。地之偶数三,亦画三位也。余六卦者,皆乾、坤之子,其体则一,故亦三位之设耳。且夫天独阳也,地独阴也。在独阳、独阴,则不能生物。暨天地之黑、五行之数定,始能生乎动植,故《经》曰:有天地然后万物生焉。
3.略试论之:夫三画所以成卦者,取天地自然奇偶之数也。乾之三画而分三位者,为天之奇数三,故画三位也。地之偶数三,亦画三位也。余六卦者,皆乾、坤之子,其体则一,故亦三位之设耳。且夫天独阳也,地独阴也。在独阳、独阴,则不能生物。暨天地之黑、五行之数定,始能生乎动植,故《经》曰:有天地然后万物生焉。
易》云:见乃谓之象,河图所以示其象也。形乃谓之器,洛书所以陈其形也。
4.《经》云:河出图,洛出书,圣人则之。斯之谓矣。且夫河图之数,惟四十有五,盖不显十数也。不显十数者,以河图陈八卦之象,若其十数,则入乎形数矣。是兼其用而不显其成数也。洛书则五十五数,所以成变化而着形器者也。故河图陈四象而不言五行,洛书演五行而不述四象,然则四象亦金、木、水、火之成数也。在河图,则老阳、老阴、少阳、少阴之数是也;在洛书,则金、木、水、火之数也。所以异者,由四象附土数而成质,故四象异於五行矣。
5.《易》曰:河出图,洛出书,圣人则之。《春秋纬》云:河以通乾出天苞,洛以流坤吐地符。河龙图发,洛龟书感。《河图》有九篇,《洛书》有六篇。《书·正义》日:洛书九类,各有文字,即是书也。而云:天乃锡禹。如此天与禹者,即是洛书也。汉《五行志》,刘饮以为伏牺继天。而王,河出图,则而画八卦是也;禹治洪水,锡洛书,法而陈《洪范》是也。颖达共为此说,龟负洛书,《经》无其事。《中候》及诸《纬》多说黄帝、尧、舜、禹、汤、文、武受图书之事,皆云龙负图,龟负书。纬候之书,不知谁着,通人讨窍,以为伪起哀、平者也。前汉之末,始有此书,不知起谁氏也。以前学者必相传此说,故孔氏以《九类》是神龟负文而出,列於背,有数从一而至於九,见其文,遂因而第之以《九类》也。陈而行之,所以常道得其次叔也。言禹第之者,以天神言语必当简要,不应曲有次第,丁宁若此,故以禹次而第之也。然大禹既得《九类》,常道始有次叔;未有洛书之前,常道所以不乱者,世有浇、淳,教有疏、密,三皇以前无文亦治,何止元洛书也。但既得《九类》以后,法而行之则治,违之则乱也
6.且《经》无载图书之事,惟《易·系辞》云:河出图,洛出书,圣人则之。此盖仲尼以作《易》而云也。则知河图、洛书出於牺皇之世矣。乃是古者河出龙图,洛出龟书,牺皇画八卦,因而重之,为六十四卦。文王作《卦辞》,周公作《爻辞》,仲尼辅之《十翼》,《易》道始明。
7.《书》云天锡禹九畴者,盖是天生圣德於禹,诚明洛书之义,因第而次之,垂范后世也。今河图相传於前代,其数自一至九,包四象八卦之义,而兼五行之数;洛书则惟五行生成之数也。然牺皇但画卦以垂教,则五行之数未显,故禹更陈五行而显九类也。今诸儒以禹受洛书,书载天神言语,陈列字数,实非通论。天何言哉,圣人则之必不然也。
8.且夫天垂象,见吉凶,圣人象之;河出图,洛出书,圣人则之。天象则虽组其义,非至圣不能明之。河图、洛书,非羲皇不能画之。卦合其象,非文王不能伸之。爻象之兴,非周公不能着之。
且孔氏以箕子称天乃锡禹九畴,便谓之洛出龟书,则不思圣人云河出图,洛出书,在作《易》之前也。又唐法九畴,唐虞之前已行之矣。而云禹受洛书之后,始有常道
9.《春秋纬》曰:《洛书》六篇。孔氏云:洛书,神龟负文而出,列于背,有数一至九。今代之所传龟书,惟总五行生成之数,未知孰是。
10.答曰:仲尼称河出图,洛出书,於玄牺画《易》之前,不当云出夏禹之世也。
11.问曰:今《书》世之传者龙图、龟书,《经》所不载,纬候之书蔑闻其义,诚诞说也?曰:龙图、龟书,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