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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学评论》(九)(2 / 4)

危险,晋国就会暴露在楚宋两个大国的前面,从战略上对晋国来说是不利的。郑国有危险的话,对晋国来说这叫唇亡齿寒。所以晋赵鞅要考虑出兵救援郑国。但在迷信的国度里,人们并不相信自身,即不相信自身的判断思维能力,而相信神灵。按贯例遇事先占卜,听信于鬼神的说法。赵鞅就让先用占卜,出现的兆示是“遇水适火”。

《左传》里并没有交待是用乌龟还是什么骨头占卜,也没有交待占卜的过程方法,这些都省略而没有记载,只记载的就是“遇水适火”的说法。大抵这不外是龟占,经过宰杀,烧灼,看甲壳上出现了纹路。史巫就从龟甲上出现的纹路看所谓神的兆示。但那些纹路像什么是有巫史的认为了。

这一次却烧灼出的是“遇水适火”兆示。在《左传·哀公二年》里就曾记载,赵鞅听从阳虎的计谋,要袭击郑国人护送着齐国人运送给晋国范氏(与赵鞅同为卿的地位)的粮队。也是在出兵前要看占卜是个吉凶如何?来决定是否出兵。可是那此确把乌龟壳给烤焦了。这说明用龟来占卜,是把龟甲放到火上烧烤,看出现在甲壳上的纹路变化,有巫史来判断出所问事项吉凶的所以然来。

赵鞅这次要出兵,是要救援邻国郑。也是先用龟占来卜问吉凶,不过这次巫史把握着了火候,烧烤出了像“遇水适火”的兆纹来,赵鞅就问专业搞占卜的卜史。三位卜史分别通过“遇水适火”的兆纹煞有介事与出兵援郑之间做出行与否的回答。

总之,《左传》里记述赵鞅想出兵援郑的计划被龟筮否决了,赵鞅听信了身边的高参与谋士的龟占与筮卜的说法。

在诸侯间不断争战的春秋末年之间,诸侯国上层人物还在用龟甲占来决定国之大事,可想占卜在历史上的影响力。

历史上从甲骨卜,到蓍草卜,再到符号(八卦符号、干支、甲子符号)卜,是个不断演变过程,但最终至于符号卜,传承于后世与今天,并淘汰掉甲骨与蓍草卜。

虽然在《周易》成书时所用那套符号还没有演讲成卜筮之术上的工具,但不可否认在《周易》成书之前(考古上发现)那套符号却用于通神的另一种媒介。同理那套符号在《周易》(西周后期产生)所用之前与之后(至战国中期)某些地区里与占卜所用的龟甲和蓍草作为通神的媒介工具是一样的,只是那套符号还没有演变成新型的卜筮符号工具而已。故随着巫术形式也在不断的演进,那套神秘符号在史巫手里被改造成卜筮工具也就易如反掌,并不是什么难成之事。用符号卜筮也是史巫在巫术史上的一项”发明”,如同后来的干支与六十甲子符号不都变成卜筮的工具么?

史巫见《周易》一书里的一套符号而错误地改造成符号卜筮工具,并用《周易》文辞当卜辞而用之。

从《左传》记载的”以《周易》筮之”的筮例,均离不开那套符号来做为卜筮工具,否则”筮之”就寸步难行。若没有那套符号作为卜筮上的工具套子,就无法装进所谓的卜筮卦辞,也就得不出所谓的”神示”的吉凶卦辞。

有了那套符号为卜筮工具,卜筮起卦才能得出所谓”神示”某卦里的某卜辞,也就去用那所谓某卜辞比类、联想、附会人事上的吉凶所以然。

这本是《周易》一书所用的文章排序符号,而被史巫改造成筮术工具后,并从那套符号衍生出八卦取象比类人事吉凶。若按春秋筮法,不但把《周易》文辞用于卜筮,而且就是把《诗》、《论语》、《老子》分割装进六繇繇题里不也一样比类附会人事上的吉凶么?即在史巫眼里只要装进那套符号里,一样用于卜筮人事吉凶。

我们可从《左传》记载的筮例中,完全明白史巫用《周易》筮之,是由那套符号错把《周易》改造成筮书之用的错误结果。史巫在卜筮时的起筮时完全离不开那套符号,并且断筮(现叫断卦)也主要是运用符号里的八卦取象。而《周易》里的文辞已知是讲述的君子修身、齐家、治国上的道理,也不是讲问卜财、官、寿、运、雨、晴等语。

我们且看《左传·庄公二十二年》记:“陈厉公,蔡出也。故蔡人杀五父而立之,生敬仲,其少也。周史有以《周易》见陈侯者,陈侯使筮之。遇《观》之“否”曰:是谓‘观国之光,利用宾于王’。此其代陈有国乎?不在此,其在异国。非此其身,在其子孙。光远而自他有耀者也。“坤”,土也。“巽”,风也。“乾”,天也。风为天于土上,山也。有山之材而照之以天光。于是乎居土上。故曰:‘利用宾于王’。庭实旅百,奉之以玉帛,天地之美具焉。故曰:‘利用宾于王’。独有观焉,故曰其在后乎。风行而著于上。故曰,其在于国乎。若在异国。必姜姓也。姜,大岳之后也。山岳则配天。物莫能两大,陈衰,此其昌乎。及陈之初亡也。陈桓子始大于齐,其后亡也,成子得政。”

我们先用现代的话把这段话译出来,便于理解:“陈厉公是蔡国女人所生,所以蔡国人杀了五父而立他为君。生了敬仲,在敬仲年幼的时候,有一个成周的太史带着《周易》去见陈厉公。陈厉公让他卜筮,卜得的是《观》里的“否”繇辞。周太史说:这就叫做‘出聘观光,利于作君王的上宾’。这个人恐怕要代替陈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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