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怀薇满脸赔笑的凑了过去,可是才走了两步,慕泽之便啪的将茶杯放在了桌上。
楚怀薇吓了一个冷战,忽的停下了脚步,缩回了身子。
“露寒,花径,你们两个是王妃的贴身婢女,在王府里,都能将王妃弄丢,一问三不知,若是在外面,岂不是形同虚设?今日若是王妃出了什么事,你们通通都要陪葬。”
“是,奴婢知罪,任凭王爷责罚。”两个人倒是异口同声,伏地请罪。
楚怀薇一声叹息,朝慕泽之走了过去:“喂,死鱼脸,你不要这么凶嘛,这事是我的主意,他们有很多事要做的,我是偷偷跑出去的,你知道我是最会逃走的了,你要罚就罚我好了,不要拿他们撒气啊。”
慕泽之抬眼看向楚怀薇,起身端起了桌上的茶杯,朝楚怀薇缓缓走了过去。
“干嘛?”
慕泽之也不说话,将茶杯放在了楚怀薇的头顶上:“顶好了,不准打碎,也不准将茶撒出来。”
“啊?顶着?你没搞错吧……喂……”楚怀薇一怔,还没回过神来,茶杯便已经落在了头顶上。
“来人,露寒,花径侍奉不周,重打二十戒尺。”慕泽之朝门口喊道。
“喂喂喂,死鱼脸,我都说了不关他们的事……”楚怀薇扶着头上的茶杯朝慕泽之走了过去。
只是话没说完,慕泽之便打断了她:“只是二十戒尺,皮肉之伤,若是你将茶撒出来,或是打碎了杯子,本王就将他们重大五十大板,必定半月下不了床。”
楚怀薇闻声,霍的站直了身子,看着被带走的花径和露寒,狠狠瞪了慕泽之一眼,气鼓鼓的站在了一旁,松开了头上的杯子。
“官大一级压死人,你是王爷,你说了算行了吧。”楚怀薇怒不可揭的喝了一句,便别过脸,再不说话。
慕泽之也不说话,默默的坐回了正殿的椅子上。
“启禀王爷,属下无能,让崇安逃了。”凌霄然疾步走上大殿,朝慕泽之回禀道。
慕泽之暗暗叹了口气,朝一旁的楚怀薇看了过去。
楚怀薇撞上了慕泽之看来的目光,便忙躲了出去,撇了撇嘴到:“人是我放走的,怎么样,你有本事把我也杀了。”
慕泽之闻声,轻声一叹,别过脸脱口道:“好啊,来人……”
“啊……”楚怀薇下意识的喊道,身子一歪,茶杯便差点掉下来,但是茶杯的水却洒了出来,顺着楚怀薇的头发流了下来,如同洗了个脸。
慕泽之见状,霍的站了起来,忙朝其走了过去,拿下了茶杯朝凌霄然递了过去。
“烫不烫,有没有烫着?”慕泽之攥着衣袖帮楚怀薇擦脸上的茶渍。
楚怀薇连连摇头,从袖袋里扯出了丝绢:“没事没事,早就不烫了,都怪你吓唬我,这不能怪我吧,你可不能……”
“好了,她们早就下去休息了,我陪你换衣服去。”慕泽之轻轻叹了口气,拉过楚怀薇朝内殿而去。
“正好,反正这衣服也已经脏了,对了,你干嘛要在府里建个地牢啊……”
凌霄然端着茶杯看着走远的两个人,愣愣的看了看手里的茶杯,顿时有些无措的将茶杯放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