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还不错,”季森卓回答,“程子同的新公司,他有份投资。”
符媛儿蓦地站起来,双眼瞪着他:“跟程子同有关的事情,你干嘛扯上我?”
“因为你跟他就是有关系啊。”季森卓回答得理所当然。
“你……”
符媛儿没想到,自己会有被季森卓堵得说不出话的时候。
但她转念一想,压下了脾气,“既然如此,你不如多给我曝一点料,我问你,程子同的新公司是什么情况?”
季森卓挑眉:“看来你对程子同还是很关心的。”
“我就想弄明白一个问题,他和于翎飞结婚,是不是跟他的新公司有关?”
“有怎么样,没有又怎么样?”季森卓反问,“如果我说有,你是不是要把程子同再抢过来?”
符媛儿微愣,她其实没想这么多,只是单纯的想知道而已。
“符媛儿,你没机会了,”季森卓耸肩,“程子同是主动向于翎飞求婚的,还是当着所有于家人的面。”
“也许,你不告而别对他来说,是一个很沉重的打击。”
“我……”
“最起码你剥夺了一个父亲亲眼看着孩子出生的权利。”
符媛儿哑口无言,不知该如何反驳。
好片刻,她才说道:“既然这样,你更不应该让我去挖邱燕妮的料。”
“我认为恰恰相反,对一个你应该要遗忘的人,你必须强迫自己去面对。当你能够坦然面对他的时候,就是你真正放下他的时候。”
符媛儿觉着今天季森卓是给她上思想教育课来了。
她理都没理,转身来到了洗手间。
但是,他说的那句话一直萦绕在她的脑海,最起码你剥夺了一个父亲亲眼看着孩子出生的权利。
“程总,摄像头的事已经做好了。”忽然,不远处传来说话声。
符媛儿对“程总”这两个字特别敏感,赶紧闪身躲进了女士洗手间。
“拍到什么都发给靳主编。”是程子同的声音。
“需要给于小姐也发一份吗?”回话的是助理小泉。
“发一份。”程子同微微点头,“记住了,要比都市新报的消息发得快。”
他们俩进了洗手间,再说什么符媛儿就听不到了。
符媛儿快步走回季森卓面前,“于翎飞手里还有新A日报的股份?”
季森卓点头:“现在全部都是她的了。”
她明白了,程子同接近何如飞的目的,是想快一步得到邱燕妮的爆料。
亲自下场斗,好样的!
“季森卓,邱燕妮的事我接了,”她的眼里燃起怒火,“但你得保证,你手中的资料不准泄露给任何人!”
“你现在好像有点不冷静。”季森卓挑眉。
就是不冷静。
冷静下来她就不接了。
“废话少说!”她抓起随身包,“谢谢你昨晚上替我出气,改天再请你吃饭。”
另外,“把你手上有的,有关邱燕妮夫妻俩的资料全部发给我。”
说完,她匆匆离去。
季森卓对着她的背影无奈的耸肩,“那些人真不是我出手教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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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在五辉大酒店牡丹厅里,著名的汀兰拍卖会即将举行。
拍卖会是由A市著名的贵妇组织“汀兰会”举办,组织里的成员拿出自己的奢侈品拍卖,得到的钱用于慈善活动。
当然,汀兰会有名,并不是因为这项慈善活动,而是因为成员都是各界名流的太太。
符媛儿精心打扮了一番,走进了会场。
她能来不是因为她是贵妇,而是程木樱发给她的邀请函。
程木樱加入时是以季太太的身份,虽然她和季森卓分开了,但因为程家,也没有人敢踢她走。
“你来了。”程木樱迎上符媛儿,特意往她的额头看了一眼。
虽然纱布已经拆了,但粉底还是遮不住疤痕。
“那个姓汪的跑出国避风头了,”程木樱咬牙切齿的说到,“只要他敢回来,这道疤我给你还回去。”
符媛儿诧异:“你怎么确定是他找人袭击我?”
程木樱的脸上划过一丝尴尬,“季森卓的消息网不是很灵通吗。”
原来她和季森卓还是有联系的。
符媛儿就知道,教训那些人也是季森卓干的,搞不懂他为什么不承认。
是怕她会有很重的思想负担吗?
“先不说这个了,邱燕妮来了。”程木樱朝入口处看去。
邱燕妮虽已半息影,但整个人的状态还是非常的好,与一众贵妇站在一起,有一种独特的气质。
只是她美丽的双眼里浮着一丝黯然,与她依靠妆容和衣着撑起来的华贵气场格格不入。
“我以朋友的身份介绍你给她认识,你千万别说自己是记者。”程木樱再次提醒符媛儿。
符媛儿点头,她已经了解清楚,邱燕妮对记者非常抗拒,不接受任何采访。
碰巧她正在找一个德语教师,所以程木樱出面介绍她们认识,先熟悉再挖料。
“燕妮。”程木樱带着符媛儿走上前。
“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