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数时,身为青鸟女子的我自然发现少了个柳如霜,但一问主管,主管说不知,问苗花花,苗花花只道听闻那人高傲,跟旁人都不怎么说话,更别说她这个小透明了。
正说着,她从抢救回的包里掏出一件碎花裙,惊喜地说居然在逃跑时带上了件裙子,真是赚大发了!
更令人惊讶的是,她的布包内还有几块金箔叶子和贵重的宝石,这下她更吃惊了,因为这足以赎身。
同样有这待遇的还有唐晓和墨纤,也不知是走了什么狗屎运。
正想着,我好似也踩到了个什么东西,捡起来一看,竟是从海里飘过来的一枚勋章,勋章上有大烟斗,材质不菲,我顿时开心极了。
旁边也有个捡到东西的,但他拿到的是单片眼镜,嗤笑一声只觉晦气,随手就丢回了海里。
我将勋章收下,等待来日卖个好价钱,能让我也赎身,余下的钱,还能过几天好日子。
毕竟我的身价并不高,只是底层技女的其中一个,平凡卑贱,像物品一样被随处倒卖。
待在船上还好,回去了又要一天接四十个客人,不听话就要挨嬷嬷打骂,等到五十岁接不动了,就被发配成贱奴。
我为何生来如此呢?我为何身不由己呢?
远方的初日代表着新生,可对我来说,新生又在哪呢?
我不知道,亦不敢想,想多了,只能徒增悲伤,空寂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