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了？
薛一一蹙眉，没想到他们居然会分手。
原本起哄的同学也有些尴尬：“不好意思，我们不知道这事儿——”
合着他们都分手了，刚才他们还起哄。
胡蝶听到这话，眼下快速闪过一丝失望。
薛一一笑了笑：“原来如此，抱歉，我一直在国外，不知道这些事情。”
胡蝶干干的摇头：“没事，你这么些年在国外，有男朋友吗？”
当年薛一一喜欢程昱，这事儿她是知道的。
她是女生。
没有人能比她更懂薛一一的心思。
若不是因为喜欢，怎么可能给程昱补课？
更不可能对程昱那么好——
程昱也想知道这个问题，这么多年不见，薛一一变了很多。
他甚至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和薛一一做过朋友。
薛一一抿了一口果汁：“没有。”
她一心只有工作，男朋友都是浮云。
胡蝶笑了笑：“你长得这么好看，没人追你？”
“当然有，但是我现在要钱有钱，要工作有工作，我何必找男人受气？”
薛一一在国外念了大学，思想比较先进。
对于爱情这方面，更是没什么多余的欲望。
胡蝶听着这话，觉得好像被冒犯到了。
她家里条件还行，毕业之后，她找了工作，朝九晚五的工作，没什么挑战性，同样也没什么好待遇。
每个月拿着几百块的死工资，做着同样重复的工作。
她花钱向来大手大脚，现在压根就不够花。
以前的那些男朋友又没什么钱，她手里紧得很。
现在听到薛一一这话，下意识觉得被内涵了。
“是吗？”
胡蝶笑了笑：“女孩子还是要早些成家，早日生孩子，过的黄金生育年龄，那就很难再生育了。”
薛一一挑眉：“你说得对，是要早些成家立业，但是我觉得立业更加重要。”
成家什么的，都是浮云。
周围的同学察觉除了不对劲儿，“哎，别说这些，咱们还是聊聊这些年大家都在做什么吧。”
这两人之间的气氛好像很不对劲儿。
薛一一对同学聚会没什么兴趣，早知道程昱和胡蝶已经分手了，就不该来。
她坐了半个多小时，找了理由离开。
程昱跟在身后，胡蝶坐在椅子上，眼神一暗。
……
薛一一走出包厢，程昱跟在身后。
“你跟着我干什么？”
薛一一有些不耐烦。
程昱看着她的脸，眉心微蹙：“薛一一，你好像很不喜欢看到我？”
“你是人民币，人见人爱？”
程昱噎了一下：“那个，我有事要问你，你当年是不是——”
“没听到。”
薛一一打断了程昱的话，冷漠的看着程昱：“我什么都没听到。”
“可我还没问你，你怎么知道我要问这些？”
程昱幽幽的盯着薛一一。
薛一一看着程昱，有些后悔回答了，她咬咬牙：“我还有事，先走了。”
“薛一一，你之前是不是喜欢我？”
程昱看着她的背影，鬼使神差得奖这话问了出来。
薛一一脚下一顿，她攥紧了拳头，眼圈微微泛红。
“没有。”
她才没有喜欢过程昱。
“真的吗？”
程昱不肯相信。
薛一一转头：“程昱，喜欢你又怎样，这么多年过去了，难道你觉得我还会喜欢你？”
也不照照镜子看看，现在的他哪有当年的魅力？
程昱噎了一下。
薛一一转身就走。
早知道就不该来这里。
薛一一在心里想。
程昱看着她的背影，抿唇，伸手传来了胡蝶的声音。
“程昱，你和薛一一在聊什么？”
胡蝶跟着出来，看到他们两人聊天，下意识觉得不对劲。
程昱转头，看向胡蝶，眼眸一深：“胡蝶，当年你是不是故意在教室问我那些问题？”
胡蝶没想到他会问这些，愣了一下。
“你——”
“当年你在教室问我，喜不喜欢薛一一，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胡蝶抿唇：“程昱，我当年确实知道薛一一喜欢你，但我——”
“仅仅只是知道吗？”
程昱目光幽幽的盯着胡蝶，褪去了爱意，他的眼神越发幽深。
胡蝶被他看得头皮发麻，攥紧了拳头：“程昱，我什么都没做，我只是告诉他，让她离你远点，仅此而已。”
程昱眯着眸子，“以后别做这样的事情了。”
甩下这话，程昱转身离开。
胡蝶看着他的背影，攥紧了拳头，她想起高考前。
薛一一给程昱补课，全校皆知。
学校也传出了流言，说薛一一喜欢程昱。
一开始，胡蝶压根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直到，她亲眼看到程昱给薛一一披衣服，这才意识到，一切都在慢慢变化。
程昱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