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多了一种陌生感。
这算是好事，至少说明他没有以前的那些小心思了。
“可能在宿舍吧。”
顾乔乔如实回答。
沈临川薄唇微抿：“你记得她的电话号码吗？”
“你不知道？”
顾乔乔蹙眉，他们好歹也是在一起过的，难道连这些都不记得？
沈临川温声解释：“她好像换号了。”
原来如此。
“那你要不去宿舍找她？”
沈临川抿唇：“男生进不去。”
京大是男女分开住，男生几乎是进不去女生宿舍的。
顾乔乔顿了顿：“你和祝双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她要和你分手？”
“……”
沈临川不吭声。
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感觉挺莫名其妙的。
他很不想承认。
但在这段关系里，祝双才是占据主动地位的人。
而他，是被动的。
顾乔乔看他不想说，也没有继续问：“电话我告诉你，至于她接不接，那就看她了。”
她写下电话号码，沈临川拿过之后，摩挲着纸张。
随即抬眸，扯唇：“谢谢你，顾同学。”
“再见。”
顾乔乔转身离开。
沈临川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眼下闪过万千情绪。
从第一次遇到顾乔乔开始，他好像就被她吸引了。
她聪明能干，独立自主，有能力却不骄傲。
这样的姑娘，没有谁能够抵抗。
之前看到她的背影都觉得激动万分，现在看到她，却好像没这种感觉了。
许久之后，沈临川才离开大礼堂。
在他看不到的角落，一双眼睛盯着他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