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石桂芳叮嘱。
顾乔乔拉着她坐下来，摸了摸她圆滚滚的肚子。
“妈，下个月就到预产期了，你要小心点。”
“嗯，我知道。”
石桂芳一点都不担心自己：“你爸问过医生了，我年纪大了，又是双胞胎，建议剖腹产，我们打算选择下个月月底去做手术，做完月子，正好是九月初，天气也逐渐凉快了。”
“好。”
顾乔乔陪着石桂芳聊到了深夜，这才回房睡下。
第二天一早。
顾乔乔早早到了产科手术室。
里面的护士看她来了，笑着打了一个招呼：“乔乔，你来了。”
“张老师好。”
顾乔乔先前在产科手术室看了不少，和里面的护士关系都不错。
“听陆主任说，你今天要上台？”
“嗯，是的。”
“那你好好表现，手术过程你也看了很多遍，应该有所了解了。”
张老师将顾乔乔叫了过去，又说了些手术过程中需要注意的事项。
早上九点，手术室紧锣密鼓的开始了。
病人躺下，照例打了麻醉之后，躺在了手术床上。
顾乔乔洗手消毒，穿上手术衣，帮着操刀医生铺好了无菌区域。
操刀医生是产科主任陈天阳。
年逾四旬，经验丰富。
见到顾乔乔，点头打了一个招呼。
手术正式开始。
顾乔乔没什么经验，但好在她有天赋，之前看过不少手术，所以上台之后，虽然有点紧张，但还是表现得很好。
手术结束之后，病人和孩子离开手术室。
医生们走到洗手池边，顾乔乔埋头洗手。
“听说你才念完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