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
她能理解父母的想法，但要原谅顾老太还是不现实的。
“乔乔，我知道她32
做的过分，但她终究是长辈，她可以不疼我们，但我们不能不管她。村里面人多口杂，我们可以不在乎，但以后若是她找上门来，倒打一耙，到时候影响的还是你。”
他们年纪大了，别人怎么说完全不在乎。
但女儿年纪还小，顾老太又是个拎不清的，万一闹起来，他们到时候也惹上了麻烦。
顾乔乔闻言，点头：“我知道了。”
石桂芳走后，顾乔乔拿着钱回到卧室，将钱一点一点的弄平整，这才上床。
考虑到女儿要早点出发，石桂芳六点便起床准备早饭了。
熬了一锅绿豆粥，蒸了一锅包子和馒头，又准备了不少适合在路上吃的干粮。
七点半，顾乔乔走进厨房，闻到了香味。
“妈，你在做什么好吃的？”
“早餐，还有一些干粮，你和阿城在路上慢慢吃。”石桂芳手里忙着打包东西，头都没抬。
“妈，我们买了吃的，你这么早起床，太辛苦了。”
顾乔乔有些心疼。
弄了这么多东西，早上一定起来的很早，身体怎么吃得消？
石桂芳摇头：“不辛苦，我昨晚就已经和面了，早上也只是起来包包子而已，快去叫阿城来吃饭。”
“好。”
顾乔乔打开门，陆墨城刚好在关门。
手里拎着一个行李箱，看到她醒了，扯唇：“你先进去，我去放东西，等会回来。”
“好。”
陆墨城拎着行李箱下楼，又再次上楼，拉着顾乔乔的手进屋。
“阿城，你来了。”
陆墨城颔首：“顾婶，您早上辛苦了。”
看到被打包好的干粮，他心间一软。
自从秦婉去世，这是他鲜少能够感觉到的温情，这种温情几乎他上瘾。
“快坐下吃饭吧。”
顾乔乔起身：“我去叫爸起床。”
“别去了，他一大早就出去了。”石桂芳摆手：“你先吃，等会她自己就回来了。”
话音刚落，开门声响起。
顾大明拎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走了进来，看他们还站着，“怎么还不吃饭，现在都快八点了，再不吃饭，等会来不及了。”
“爸，你手里拿的这是？”
“这是隔壁老郑送我的棋盘，晚上有时间我去找他过过招，赶紧吃饭吧。”
他将手里的盒子放下，在餐桌边坐下：“阿城，乔乔，多吃点，路程遥远，不吃饱怎么能行？”
顾乔乔坐下，拿过一个包子咬了一口。
是西芹牛肉馅的，里面加了不少孜然，味道浓烈，满口爆香。
看石桂芳还在忙碌，她起身：“妈，先吃饭，再不吃就冷了。”
石桂芳手里还在洗水果，闻言放下了水果，在围裙上擦干了手：“好好好，吃饭吃饭。”
一家人吃完早饭，已经是八点半了。
比预计的时间稍微晚一点，但好在是自驾，所以影响不大。
石桂芳担心两人路上饿肚子，准备了两大包吃的。
顾乔乔盯着那一堆吃的，犯难了。
昨天他们也买了不少吃的，现在又准备了这么多，能吃完吗？
陆墨城拎着吃的，笑着告别。
目送两人下楼，石桂芳眼角一红。
这还是女儿第一次出远门，他心里难受的很。
顾大明见状，也明白她的想法：“别难过，乔乔长大了，以后也要学会独立，我们做父母的不能一直阻拦着她。”
石桂芳抽回手：“以前你不也担心她吃亏？”
顾大明笑得温和：“她以前是一个人，现在有阿城陪着，谁敢欺负她？”
虽然不想承认，但陆墨城确实对女儿掏心掏肺。
石桂芳好笑得很：“你这人，之前还觉得阿城不怀好意，现在可倒好，放心把女儿交出去了。”
“我不交出去能行吗？”
顾大明转身：“你们娘俩早就做好决定了，我反对有用？”
他在家里，也就是个工具人罢了。
石桂芳原本的惆怅彻底被驱散了，好笑的跟了上去：“顾大明，你好歹是一家之主，你要是不同意，我们肯定会想办法让你同意的。”
顾大明：“……”
可真是谢谢你了。
考虑的这么周全。
……
下楼之后，陆墨城将手上的吃的放入了后座，顾乔乔打开副驾驶的车门，上车乖巧坐好。
看着正在系安全带的男人，顾乔乔勾唇：“等我们回来，我就去学车。”
“嗯。”
陆墨城颔首：“学车不难，你到时候多花点心思练练就好。”
车子启动，繁荣景象一点点退却，满目繁华被满目青葱取代。
“那你多教教我。”
老司机，靠谱！
“不交学费？”
他瞥了身侧的少女一眼，话里带着几分戏谑：“我学费很贵的，你确定找我？”
“学费从嫁妆里面扣，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