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
打瞌睡被抓包，林圆圆立刻拿着笔记本，大声朗读起了英语语法，那模样像极了认真的小标兵。
英语老师在她身边站了约莫十分钟，这才离开。
她一走，林圆圆立刻萎了：“吓死了……”
顾乔乔抬眸：“好好背语法，以后用得上。”
“我知道，但我控制不住——”
林圆圆苦着一张脸：“如果我能控制睡眠，那我还有什么事情控制不了？”
“……”
顾乔乔默默扭头，继续背单词。
早自习结束，林圆圆蔫啦吧唧的趴在课桌上，看着顾乔乔给齐勇讲题，越来越想睡觉。
书本有一种特殊的魅力，让人越看越想睡！
一整天的功夫，顾乔乔将模拟卷上的题讲了一遍。
齐勇比他想象的聪明，一套卷子动了个七七八八，当天的模拟卷做的不错。
甚至还得到了秦光的夸奖，齐勇第一次尝到了学习好的滋味儿。
真香！
晚上顾乔乔破天荒没有上晚自习，早早拎着书包离开。
回到家，石桂芳正在准备晚饭。
这阵子林嫂他们累到了，她买了不少好吃的，打算做好了，带到店里去，一起吃。
“妈，你在做什么？”
“烤鱼。”
石桂芳将提前杀好的鱼腌制好了，抬头，“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我晚上有点事儿，不上晚自习。”
“那成，你先去休息会，等会一起去店里吃饭。”
“好嘞。”
顾乔乔回到卧室，一头扎进了空间，想要找找有没有真心话药丸。
翻了一遍医书，发现果然有一种神奇药丸，一旦服下，服用者会在一个小时之内，将自己的心声全部说出来。
秒啊。
这要是给马丽吃了，到时候马丽还敢胡来不成？
顾乔乔没想太多，按照药方上所需的材料，去了前院找寻药材。
正在药田里摸索的时候，一道敲门声响起。
“乔乔，该走了。”
顾乔乔立刻从空间里抽身而出，整理了一下衣服，打开门：“来了。”
……
顾记卤肉店。
时间一分一秒的度过，马丽的动作越来越慢，双腿蹲到发麻，整个人的脸色都很难看。
李嫂站在一旁，看她没什么精神，有些不悦。
“动作快点，还有不少没处理完呢！”
这有钱人啊，干活就是慢！
李嫂要不是想到顾乔乔吩咐过，不让她动手，看着她这慢吞吞的动作，她都想亲自上手了。
她越是这么说，马丽的动作越慢。
凭什么她要听顾乔乔的话？
这些东西处理不完，就要耽误卤制，明天就没法供货，到时候吃亏的可就是顾乔乔！
想到这儿，她越发慢了：“你要是嫌我慢，你可以一起弄！”
正在这个当儿，石桂芳的声音响了起来。
“李嫂，吃饭了。”
“来了来了。”
李嫂洗干净了手，连忙走到前厅，一股香味冲入鼻腔。
两张桌子拼成了一张，刚出锅的烤鱼和炒好的小青菜，还有一盘卤肉，米饭热气腾腾，整间店铺都充斥着一股香味。
“这是？”
林嫂没见过烤鱼，毕竟这年代，京都还没有多少烤鱼店。
“这是烤鱼，我们老家那边的特色。”顾乔乔温声道。
烤鱼算是淮阳特色菜，几乎人人都喜欢吃。
石桂芳生孩子那会儿，家里没什么有营养的东西，顾大明没少去河里抓小鱼仔儿，回来煲汤给她喝。
后来村里有鱼塘，每年开渔的时候，会每家每户送两条鱼。
几乎都是煲汤或者烤着吃，所以石桂芳做烤鱼算是一把好手。
提前腌制入味的鱼被烤的皮焦肉嫩，上面盖上炒好的配菜，鱼肉鲜嫩入味，配菜麻辣鲜香，一整锅都是精华。
石桂芳特意少放了辣椒，味道比起之前，少了几分辣味。
但里面的泡椒风味突出，更符合大家的口味。
几人盛饭，热热闹闹的吃了起来。
“桂芳，这鱼好吃，真嫩！”
“对对对，这是怎么做出来的，外皮焦焦的，里面好嫩，而且这料汁真香，开胃下饭——”
就连一向话不多的王天都不住的点头：“老板，这东西京都没有，这手艺要是在京都开店，都能成事儿！”
顾乔乔倒是有这个想法：“等我考试完，争取推出新菜。”
之前顾乔乔想过在悦江南推出烤鱼，但因为时间关系，一直没能成行。
等考试完再说吧。
石桂芳给女儿夹了一块鱼肉：“你这孩子，最近瘦了不少。”
距离高考越近，顾乔乔脑子里的弦绷得越紧。
原本就不怎么胖的脸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减了几分，她看着都心疼。
“今晚别去上自习了，吃完了早点休息吧。”
“好。”
顾乔乔还想尽快把真心话药丸炼制出来，闻言乖巧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