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乔乔鼓了鼓腮帮子。
陆墨城伸手端过茶杯，缓声道：“听说温爷爷这段时间身体恢复的不错？”
温煦手指一顿，总觉得他在给自己挖坑。
“是，喝了点中药，情况缓解了。”
但心脏不好，这是大问题。
喝中药也只能暂时缓解情况，不能解决根本问题。
中药？
顾乔乔一听，机会来了。
“温老师，我之前学过中医，不止温爷爷是哪里不舒服？”
“心脏不好。”
顾乔乔问了一下大概情况，总觉得有些眼熟。
末了，她掏出纸笔，随手写了一张药方。
“温老师，这药方你试试，很管用。”
“好嘞，谢谢小嫂子。”
温煦答得随意，但其实压根就没指望顾乔乔能真的给出什么好的药方。
毕竟中医这碗饭，不是谁都能吃。
她这么年轻，能懂得应该也不算多。
他拿过药方，云淡风轻的眼神骤变，手指收紧。
这字迹……
这几味中药……
赫然和之前爷爷拿回家的药方一毛一样。
但仔细看看，其中几位中药替换了，价格相对较贵，同时效果也更好。
她……是真的懂中医。
看他脸色变了，顾乔乔还以为是哪里出了问题：“温老师，你怎么了？”
程昱好奇地看了一眼药方：“咋了，这药方不行？”
温煦摇头，一脸惊讶：“小嫂子，你之前是不是在公交车上也开过一个类似的药方？”
“开过。”
顾乔乔想都没想：“不过我替换了其中的几味药。当时那个爷爷看起来经济状况不好，我给的都是比较平价的药材。”
“那是我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