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
“余师傅，我几乎没有做过相关的设计，我甚至没有经过系统的练习——”顾乔乔有些犹豫。
余韩看出了她的心思，摆手，示意她别忙拒绝。
“我从来没上过大学，更没有学过专业的服装设计，但我依旧在这一行做出了一点成绩。我年轻时，单纯是喜欢这门手艺，所以愿意花心思去学习，去进步。中间走了很多弯路，我时常在想，当初我若是有过来人指点，我肯定会比现在好很多。”
余韩出身贫寒，前些年，哪里有服装设计这个词？
统一叫做裁缝。
在旁人眼里，这只不过是会补衣服的人罢了。
别提尊重，甚至连吃饭都成问题。
“当然，我只是有这个想法，若你不喜欢，我——”
顾乔乔心下一颤：“余师傅，我不是不喜欢，我只是觉得我可能胜任不了做您的徒弟，再加上我马上要参加高考，我可能暂时没有那么多时间——”
她对设计虽然有兴趣，但目前最重要的是高考。
余韩听到这话，也觉得自己唐突了。
“余师傅，我有一个好提议。”陆墨城在一旁，倏然开口。
“直到高考前，乔乔能不能跟在您身边学学小东西，如果高考结束，您还想收她做徒弟，我们再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