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昱直截了当：“先坐。”
顾乔乔跟在他身后坐下：“程大哥，你说。”
“是这样，小南国主打京都菜，这阵子生意有些疲软，刚好你又在做卤肉，我想在你这儿拿点卤菜，看看能不能让生意好转。”
卤肉什么的，下酒利器。
“程大哥，你——”
顾乔乔哪里不知道程昱这是照顾他的生意？
按照小南国的火爆程度，怎么可能会生意差？程昱之所以这么说，也是想帮着她先把牌子打出去。
“你别多想，你做的东西我放心，再说我们也是老朋友，难道你还不答应我？”
“程大哥，谢谢你。”
程昱听不得这些矫情话，摆摆手：“你先别感谢我，要是不好吃，我可不会要！”
“我努力做得更好吃。”
“你给我弄十斤猪肉，十斤内脏，我等会带走，下午正好试试效果。”
顾乔乔颔首，手脚利落的将卤肉打包好，只收了七十块钱，剩下的执意不肯收。
程昱也不勉强，拎着卤肉离开。
石桂芳看着所剩无几的卤肉，有些感慨：“乔乔，这程老板是好人啊。”
“哟，乔乔，是你？”
秦正本是吃饱了散散步，哪知道看到了一家新开的卤肉店，而且这老板居然是顾乔乔。
“秦经理，您怎么在这儿？”
顾乔乔看到秦正，眸心闪过一丝笑意，大客户来了。
秦正扫了一眼卤肉：“不卖粽子，卖卤肉了？”
“秦经理，尝尝？”
顾乔乔拿过一盘卤肉，配了点蘸水，放在了桌上，一双眼睛湿漉漉的。
秦正吃饱了，但闻着这味道，突然就馋了。
“那我不客气了。”
秦正夹起一片卤肉放进嘴里，细细的咀嚼着，眼神一亮。
“不错不错。”
顾乔乔看到他的表情，也算是放心了一点，只要味道好，牌子迟早打出去。
秦正吃了不少卤肉，满足地擦擦嘴：“乔乔，你这卤肉怎么卖？”
“肉四块，内脏三块五，素菜两块。”
内脏分很多，价格差距不大，顾乔乔便统一定价了。
“有点小贵。”
秦正思考了一下：“乔乔，这样，每天帮我准备二十斤卤肉，分量你看着安排，我按照四块钱一斤的价格从你这儿拿货。”
顾乔乔听到这话，就知道自己赌对了。
“好。”
秦正相信顾乔乔的手艺，再加上之前的合作也挺愉快的，端午节的那一批粽子，着实让超市挣了不少钱。
谈下了两笔订单，顾乔乔正想收摊，电话却响了起来。
顾乔乔接起电话，那便是一道陌生的男声：“你好，是顾家卤肉吗？”
“是，您是？”
“我要五斤肥肠，两斤猪头肉，麻烦送到一中旁边的金叶小区。”
顾乔乔下意识点头：“好的。”
挂断电话，顾乔乔将卤肉打包好了，“妈，你先收拾吧，我等会回来。”
“你路上小心。”
顾乔乔没去过金叶小区，但一中周围还是挺熟悉的。
等到了金叶小区门口，顾乔乔被保安拦住了，说什么都不让进。
正在纠结的时候，一道男声响起：“顾乔乔，你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