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他一眼,道:“这位兄台可是昆仑派的蓝钟秀?”
高个青年头一仰:“正是!”
嬴承点头道:“你说我当日得罪了你,你可敢讲讲我是怎么得罪的你?”
“你……”
“说不出来了?好,我来说。当日在武陵,在下有幸遇到了蓝兄和其他几位兄台。那时节,在下有要事要求见贵派与崆峒派掌门,无奈人生地不熟,唯有劳烦几位代为引荐。不想诸位脾气真是大得很。在下好话没说过三句,蓝兄你第一个动手,一拳打了过来,可有此事?”
蓝钟秀有心反驳,但嬴承所言俱是实情,他也无从抵赖,只好来个沉默不语。
嬴承继续道:“蓝兄不说话,在下就当你默认了。我这人有个习惯,别人要是有个什么臭毛病,我可记得一清二楚。蓝兄,你们当时脾气那般暴躁,原因无他,无非是你们和几位不知打哪里来的姑娘正眉来眼去,嫌在下搅了你们的雅兴。可你是否知道,在下身上肩负的是一项重责?”
嬴承一番质问,别说蓝钟秀,当日和他一同在场的昆仑派和崆峒派的几人也都觉得挂不住脸。人群中一名青城派的少年道士啐了一口,道:“姓嬴的,你别贫嘴。你当日擅闯我青城派山门的事难道忘了?”
嬴承看向那名少年道士,哂道:“这位道长,您年纪不大记性可真是不佳。在下擅闯青城派山门?您几时看见的?若在下记得不错,应当是我这个人被你们几位师兄围攻,你那几位师兄被打得灰头土脸,不得不高喊有人闯山,你们才下来摆了个‘上清剑阵’。你那几位师兄不也在这里吗?难不成全都忘了此事?再说在下也没伤了你们,连贵派掌门和诸位长老都不介意,你们这般苦苦相逼有什么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