罐下几大口,学着外面那劳作者的样子抹了抹嘴,道:“这种热火朝天的地方,如此饮些凉白开比那名贵的茶要好喝许多。”
有一瞬间,付七言怔怔出神,好像他仍旧是那个眉眼如星的少年,两人练剑累了,躺在草地上看朦胧的夜空。那时候,月色如水,两颗心却很近,没有男女欢爱,没有猜忌权谋,只是絮叨些邻居家的鸡叫和树林里的鸟鸣。
一眨眼,竟这么大了,她不再能肆无忌惮的牵着他的胳膊,他也不能亲昵的拍她的头。
“在想什么?”齐政将她唤醒,后者尴尬的脸色一红,又将他面前的水杯倒满,轻声道:“我在想,齐王殿下赶来这里,可是在催促我交期?”
“还是你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