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远忽近,她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竖起耳朵细细聆听。
“找不到他们的下落是何意?”那是齐政,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听得出来,他有些焦急。
片刻之后,才有人回应道:“寥医师看病的院子我上下寻了一遍,空无一人,屋内也是乱糟糟的,显然是被人翻过,问了周遭的邻人,都说不知去向,就连院子中的一只狗都被人杀死。”
“属下怀疑,他们二人凶多吉少,定是被人强行掳走了。”
安达尽量压低声音,不曾想还是被帐内的人听得正着。
“我知道了。”齐政轻声叹着气,他的心底亦是五味杂陈,终了只能嘱咐一句,“此事万不可同七言明说,只需告诉她人去异地探病即可。”
两人停止了谈话声,掀开营帐的那一刻,错愕的盯着榻上已经苦撑着身子爬起的人。
半晌,齐政唤了一句,“七言,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