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的，当被问到这个问题，姚烟只是摇了摇头。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反正答应下来就是了。”
明白自己的话可能让霍清觉得很为难，又想到自己答应顾钰的时候，并没有和霍清进行讨论。
回想到这些，姚烟唇角勾起了一抹苦涩的笑容来。
“霍清，刚才我的行为是不是太过于越界了？”
姚烟的话让霍清摇摇头：“不是你的行为太过于越界……”
她说到这里，霍清巧妙的停顿了一下：“只是我不明白，你和顾钰两个人不是一向不对头的吗，为什么今天的关系突然变得那么好？”
被霍清直勾勾的盯着看，姚烟在这一刻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尽可能的让自己冷静了下来，姚烟勾起唇角苦涩的笑了笑：“我可以对你说实话吗，其实我和顾钰俩人的关系很不好，只是今天关系才有所进步，说起来还有多亏了你这个项目。”
好像明白了些什么一样，霍清似懂非懂的点着头。
而后，霍清又皱起了眉头：“烟烟，其实我还有……”
这话没说完，姚烟就笑着打断了霍清：“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没关系的，这没什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