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寒烟不知道是因为睡觉缺氧的缘故,还是害羞,她的脸莫名地就有些发烫。
她双手轻轻抵在霍君御的胸膛,努力跟他保持距离,“霍君御,你别这样。”
霍君御黑曜石般的眼眸卷起深深的笑意,他修长的手指突然勾起她的下颌,让她被迫对上他深邃凛冽的深眸,“那烟烟你想怎么报答我?嗯?”
慕寒烟有点想咬牙,为什么感觉霍君御又在给她挖坑!
她连忙道,“报答对不对?我有很多可以报答的方式啊,可以给你钱,还可以送想要的礼物,只要你……”
她喉咙里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她被霍君御渐渐染上浓慾的目光震撼住了。
她心里警觉到不对,连忙下意识想逃离,“霍君御,你……”
霍君御唇角勾起一抹宠溺的轻笑,大掌轻轻扣住她的后脑勺,将慕寒烟压向了自己:“乖,我会让你舒服的……”
话落,他的唇已经覆盖在了她的唇上。
车厢里的温度节节攀升,两人呼吸交织缠绕,情动的声音听得让人脸红心跳。
慕寒烟只觉呼吸全部被霍君御夺走,她好几次小脸都微微涨红,霍君御却在她难受的时候,轻轻松开了她的唇,“小笨蛋,接吻了这么多次,还不会换气吗?”
慕寒烟忍不住狠狠凶了她一眼,她每次都是被迫的好不好?
只可惜她倔强的眼神因为情动的关系,带着楚楚可怜的晶莹,那眼眸非但没有丝毫威慑力,反而让霍君御心生怜悯来。
霍君御眼角眉梢都是宠溺的笑意,“乖,不着急,我多教教你几次就会了……”
话落,他再次覆盖住了慕寒烟的唇。
只不过这一次,原本由他引导着的动作更加温柔,他仿佛每次都在探寻慕寒烟喘息的规律,每次都能在她即将呼吸不过来的时候,将自己的呼吸渡给她。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慕寒烟身体早就瘫软,她死死将脑袋埋在霍君御的胸膛里。
双手无力地揪住了霍君御的衬衫,隔着薄薄的衬衫,都能听到他的心跳。
“霍君御……你、你王八蛋!”
她就不懂了,为什么她每次都能被霍君御折磨得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每次都能被他吻晕,她的身体……真就这么不争气吗?
霍君御大掌轻轻揉着她的脑袋,似是安抚着道,“烟烟乖,不生气,反正你最后都是要嫁给我的,现在我可以欺负你,结婚以后你也可以欺负我。”
结婚?慕寒烟整个人都金提起来。
“你想得美!”她匆匆扔下这句话,强行软绵着身体,解开安全带就跑下了车。
霍君御一直在门口停了很久,摇下车窗,凉薄的唇角勾起玩味的轻笑。
不得不说,烟烟的味道真是太美味了。
他真想……永远把这种美味留在身边,一辈子来品尝!
他点了一支烟,一直到这支烟燃尽以后,他才重新发动车里,离开了北巷庭。
慕寒烟透过客厅巨大的落地窗,看向车子飞扬而去时留下的淡淡尾气,不由地担心明天的股东大会,霍君御会遭遇什么。
第二天清晨,慕寒烟一早就醒了过来。
平日里,如果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她是喜欢赖床的,可是今天却出奇地反常。
她躺在床上想睡个回笼觉,却怎么也睡不着。
眼睛一闭上,昨天在车里听到的,霍君御和手下的对话就一遍又一遍地在脑海中重新播放。
她有些恼怒,索性起床洗了个热水澡,收拾完以后却鬼使神差地坐在梳妆台前,化了个妆,又换上了一套酒红色的吊带裙。
看着镜子中梳妆精致的自己,她有些无奈地咒骂道,“慕寒烟,你就承认吧,你就是放心不下他,就是担心他受委屈,否则你一早起来发什么疯?”
骂着骂着,她自己骂累了,最终一咬牙,拿上车钥匙和手提包,往霍氏集团赶去。
此刻,霍氏集团的临时股东大会已经正式召开,霍君御作为最后一个被通知的股东,一直到所有人都坐在位置上以后,他才到达会议室。
果不其然,刚一到,就有霍步天阵营的股东开始对他冷嘲热讽。
“我们霍总还真是日理万机呀,开个股东大会也能迟到。”
“二老爷整日为了霍家奔波,拿下了不少合同,可我们的霍总最近总是忙着谈情说爱,事业也不要了。”
“还是女人更重要呀,我们这些股东的利益,霍总什么时候放在眼里过?要不是我们曾经跟着霍老爷子打下了这片江山,有些情分在,我都想把我手中的股份给抛了。”
“……”
霍君御面无表情地听着众人的冷嘲,目光淡漠,完全没有收到一丝影响。
他生来就是与众不同的。
从他坐上霍氏集团总裁的位置开始,质疑的声音就从来没有停止过。
这些股东大多是在爷爷年轻时就一直跟着他的,对于霍君御的隔代继承,大多都不太服气。
霍步天却故意唱着白脸,为霍君御说话,可字里行间却像是在给他挖坑:
“各位股东们,话也不能这么说,君御他毕竟年轻,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