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伯,我就是想弄清楚,没有别的意思。
我看向那些说我的村民,他们看的肩膀上也有蛇,虽然很小,藏得很好,可我却能够感受到他们的存在,而且村里那些五六十岁的男性。
张伯冷哼一声,开始质问起来,安心,你刚和蛇仙结缘,这村里就出了这样的事,你可要给大家伙一个交代,我怎么觉得你和蛇仙结缘,蛇仙也没有保护我们村子,甚至,对我们很是不友好。
对啊,蛇仙怎么都没有能力保护我们?
那几个变成容器的老伯开始附议,不满的质问,村里的人看着他们都说话,也开始质疑了。
安心,蛇仙就不能有点能耐吗?我们都顺着他的意思做了这么多,可我们村里却一直都在出事,你们安家到底要害死多少人?
张伯带头质疑,看着村民都动摇,继续质问,这安福安松都死了,你们家却没事,安心,不会是你家搞得鬼吧?
张叔,你这话什么意思?怀疑我们有问题?
我爸走过来大声质问,看着张伯那不满的眼神,大声说,安福怎么死的大家都是知道的,跟我有什么关系,安松是自己撞死在我爷爷坟头的,大家都有目共睹,现在怎能怪罪到我的头上?
我走到我爸身边小声的说,爸,张伯已经变成了容器,你和他说不明白的。
我爸诧异的看了眼张伯,他的眼睛也没有变颜色,和正常人一样,他实在是看不出来。
谁知道是不是你们干的,现在就你们没事。
张伯这话说的让我爸很生气,指着张伯,这话不该是我问你吗?你为什么会变成现在的样子,难道不是碰了不该碰的东西?
我爸这话让村民都慌了,连忙问我爸,安雄,你这话什么意思,老张是不是有问题?
这节骨眼上,大家都怕站错队。
张伯被蛇脏了身子,现在是容器。
我话刚落,张伯朝着我这吐了一口口水,呸,你才容器,你全家都是容器,你还不让我说实话了,没准,安福安美还有安松都是你们杀的。
想知道你是不是变成了容器,很简单,只要用安心的血滴在你身上,你若不是容器就没事,你若是容器,被蛇脏了身体,你会立刻倒地身亡,来验验就知道。
秦渝话落,村里的人都看着我,安心的血怎么还有这样的作用?
其实也不必这么麻烦,驱蛇粉往他身上涂就行。
墨青和安彤走过来,墨青那一身墨青色的蟒服把村民给吓到了,张伯吓得连退好几步,指着墨青,你也是蛇仙。
驱蛇粉我给你们带来了,你们要是觉得我们不靠谱,就自己涂张伯身上,看看安心有没有撒谎。
安彤将驱蛇粉放在地上,村民们看着张伯,一个个都神色很慌。
除了张伯之外,还有好几位伯伯都成了容器,我就不点名了,自证清白吧。
我走到驱蛇粉面前,抓起一把驱蛇粉,看着他们,往自己的手背上擦过,看着他们,我虽然和秦渝结缘成功,但是我是人,我用驱蛇粉无伤,自证清白。
我爸也跟着抓了驱蛇粉涂抹在自己的手背上,也是无伤,接着就是安彤,她涂抹上,看着大家,我也自证清白。
其他的村民面面相窥,这自己是不是容器他们自己能不知道吗?
村民们都开始擦驱蛇粉在身上,都没事,而剩下的那些都不敢,尤其是张伯,神色慌张,指着我大叫,我为什么要听你们的话涂驱蛇粉,我说了我不是
张伯话还未说完,突然村民抓着驱蛇粉就往张伯的身上撒,张伯尖叫一声,避之不及身体抽搐几下倒了下去,村民们被吓到,就看见张伯的身上出来一条两指大的眼镜蛇,刚爬没多远,突然就被墨青给杀了。
鲜血四溅,七寸之处被斩断,墨青看着其他的几个没有涂抹驱蛇粉的村民。
都给我出来,要不然这条眼镜蛇就是你们的下场。
墨青发话,那几道身影突然全都倒下,蛇从他们身上爬出来,墨青手起刀落,几条蛇被斩断,鲜血淋漓的躺在地上,触目惊心,手法干净狠辣,看的在场的村民都傻了眼。
安心,把你的血点在他们头上,歇息片刻就会醒来。
我走到他们身边蹲下,刚想咬破指腹,秦渝过来抓着我的手,我只觉得指腹刺疼,鲜血顺着我的手指流出,摁在他们的额头上。
安心,我们进去看看乔阿公的尸体。
我爸发话,我们都跟着进去,可是安家祖宅内哪有什么乔阿公的尸体。
乔阿公是真正的容器,只要他们不想让他死,他就不会死。
墨青看着秦渝,安家祖宅这里我和安彤帮你看着,你和安心先回玄冰洞待一会,晚上来会合。
墨青,你为什么要出手杀那些蛇,你这样会加重你的惩罚时间,我自己动手就好。
你才结缘成功,你又不能杀生,我无所谓,反正安彤还得活到一百岁也还有八十年,多惩罚就当是陪着她。
墨青话落,我才知道原来秦渝现在不能杀生,那墨青的惩罚是什么?
你们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要是真的想要谢我,不如想想帮我查一查为什么安彤不能受孕?
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