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这是做什么,我害怕
我话还未说完,就被我妈推开,我才发现,我妈跪的秦渝。
当年承蒙您出手,我家安心才能顺利的出生,我才能捡回一条命,安乔氏谢过蛇仙出手相救。
蛇仙?
我看着秦渝,你是蛇仙啊?
秦渝没回我,扶她起来。
妈,他让你起来。我连忙扶着我妈起身,看着她眼角的泪水,妈,你看得见秦渝吗?
我妈不回我,连忙催促道,去倒杯水来。
妈,他哪能
去。
我看了眼秦渝,见他嘴角微扬,我竟然看见他在笑。
好过分,但是我还不能说他。
我知道你不能现身,所以,我把我想说的都说一下。
乔东梅看了眼楼上,安心是我唯一的女,我知道你会来找她,可她现在还小,我自知拦不住事情的发展,我和她爸要求也没有多高,希望你能尽全力的保护好她。
我倒水的时候瞅着我妈吧啦吧啦的对着秦渝说话,到底是看得见还是看不见?
秦渝就这么站着,也不知道我妈和他说什么。
毕竟,安心是我的女儿。
好。
秦渝开口,乔东梅看着桌面上出现的好字,露出欣慰的笑容。
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
我端着水过来,看着我妈眼眶的泪水,我妈和秦渝认识?
妈,喝水。
我妈端着水,对着秦渝说,蛇仙,以水代酒,敬你。
我尴尬的不知道说啥,低着头,撇撇嘴,总觉得秦渝在看我,抬头,对上秦渝看着我的眼神,他居然还在笑,我瞪了回去。
安心,你们聊,妈给你爸打个电话。
我看着我妈走了,连忙问秦渝,怎么回事?我妈为什么哭了,她看得见你吗?
看不见,她只是请我保护好你。
仅此而已?
我不太相信,难道我妈相信秦渝是条好蛇?可她看不见,那我妈对着空气又哭又拜托的,她不尴尬啊。
以后你有什么问题尽管问。
秦渝话落,我眼睛一亮,还未等我问,秦渝又补充道,能回答的我会回答。
我笑容消失,小声嘀咕,这岂不是很多都不能回答。
秦渝嗯了一声,为了你好。
安宁辱蛇能说吗?
我问完,秦渝不自在的别开眼,不好说。
我撇嘴,我就知道,这不能,那不能。
那什么能说?
安宁是蛇母,就如昨夜,她可以驱动蛇攻击你。
等等。
我看着秦渝,脑子跟浆糊似的,秦渝,你说话能不能清楚点,我听不懂,蛇母是蛇的母亲吗?
当然不是,安宁是人,因为她对蛇仙不敬,故而她成为了蛇的容器,孵化蛇,就是蛇母的意思,蛇母非人非蛇,她有自己的思想,有驱使蛇的能力,最重要蛇母有任务。
所以安宁的身体内能够不断的冒出蛇来?
秦渝点头,你可以这么认为,蛇蛋在她的身体内。
那她不会死?
我一想到安宁一肚子的蛇蛋,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太令人毛骨悚然了。
她本就是死人,只是容器。
我开始在想,这蛇蛋都藏在安宁身体的哪个地方?
你的手镯不能让她拿走,要不然你就危险了。
我神色一僵,看着秦渝面色凝重,心发紧。
秦渝,安宁说接我,该不是也想让我去做蛇母吧?
不是。
我不由得松了口气,可是下一秒却让秦渝的话吓得站不稳。
比蛇母更为恐怖。
秦渝扶着我的手臂,切记,手镯不可丢,我现在的能力很有限,你若是没了手镯,我很难保护你。
那你怎样能力才能提升?
我妈喊秦渝蛇仙,他应该很厉害才是,可他现在这样,难道和之前的玉佩,还有手镯有关系?
我身上的枷锁太多了。
秦渝眼神很复杂,安心,我有很多是不能说的,你只要知道,我不会害你就好。
我看着秦渝眼中的恳求,突然觉得他好难。
不能说,到底是为什么?
是不是和安家有关系?
秦渝应声,我摸着手镯,凝眉深思,我的曾祖父是不是把你害得很惨?
安心,我要休息了。
秦渝消失了,我深呼一口气,这是默认了吧。
可是,为什么我妈却拜托秦渝保护我?
妈!
我上楼,我妈见我来了,啪的挂断电话,慌乱的眼神无处安放。
安心,你怎么上来了,不是让你和蛇仙聊着吗?
妈,你和谁打电话?我爸还是谁?
我走过去,一把抢过电话放在耳边,可是对方已经挂断了。
我盯着我妈,见她眼神闪烁不定,分明就是有事瞒着我。
妈,你回答我。
我目光紧盯我妈慌乱的眼神,是不是出事了?
安心,没事,我
电话又响了,我连忙抢过接起,还是那句话,把东西拿来,就让安雄活着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