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今明白当前的情况,不能硬碰硬。她佯装出顺从,询问嘻哈男:“想去哪里玩?”
“就这里,怎么样?”
徐今看了看四周:“这里荒郊野岭,怎么玩?”
嘻哈男凑过来,举止轻抚猥琐:“就是荒郊野岭才好玩,刺激带感。”
其他的男人跟着起哄。
徐今往后退了几步,努力保持着与嘻哈男之间的距离。可是,对方步步紧逼,甚至开始动手动脚。徐今没有给他任何反抗地机会,先是牵制住他的双手,再把他身体一转,使他背对自己,手卡住他的脖子,眸光犀利:“你们要是胆敢乱来,我便掐死他。”
其他几名男人根本不受她威胁,甚至还怂恿,说:“美女,有本事你就掐死他。”
嘻哈男也不担心,视线往上翻,瞄见她的额头:“美女,你敢杀人吗?”
徐今加大手上的力度,死劲地掐下去。嘻哈男断断续续地咳嗽:“没想到,你胆子还挺大。”
她警戒又锐利地目光锁着他们的每一个举动:“我告诉你,把我惹急了,我可什么都敢。”
有人撺掇:“你都敢做些什么啊?说说,让我们大伙也开开眼。”
嘻哈男扣着她的手腕,想要以此扼制她手掌上的力度:“美女,你今天晚上落在我们手里算你倒霉。哪怕你杀了我,你也跑不掉。”
徐今拖着嘻哈男步步后退,她的一只脚已经跨过护栏,站在山路的边沿。这时,浑厚地发动机响从山下往上冲来,刺眼地灯光,绕过坡体,照射过来。
祁域川下山的时候,恰好遇见了这群人。他耐着性子,继续往前开了一段路,还是没能管住心底的担忧,在某处掉头,折返回来。
他的车子拦腰停在路中央,推门下车,看着徐今那一半落在护栏外面的身子,不由地心生后怕。他完美隐藏内心地波动,阴沉着一张脸走过去:“你们想干什么?”
几人中,有人认出这人是祁域川,连忙走过来,笑着问候:“祁先生,也来这里玩?”
祁域川横了他一眼,指着徐今:“她,你们也敢动?”
这人看向徐今:“祁先生,认识她?”
“我女朋友,你说认不认识?”
“女朋友?”
这语气,很明显不相信。试问有哪位男朋友会深更半夜把女朋友扔在半山上的?除非,脑子有病。或者不在乎。
祁域川说:“吵架,赌气,不行?”
这人摸了摸头,不敢再质疑祁域川的话:“祁先生,我们不知道是你女朋友,多有得罪,不好意思。”
徐今抬腿收回落在外面的左脚,推开嘻哈男,大步到了祁域川身旁。
心,缓缓落定。
同样落定心弦地还有祁域川。他不敢想,若是自己来晚一步,徐今是不是真的会拖着嘻哈男跳下去,来个玉石俱焚?若真是如此,今晚这几人,谁也别想逃。
他淡漠地扫了几人一眼,便与徐今一起上了车。刚走没多远,徐今说:“谢谢。”
他心里懊恼自己丢下徐今一人,但语气依旧生硬:“不必。”
“祁先生。”
祁域川抢了话,说的隐晦,却振聋发聩:“徐医生,如果今天晚上你跳下去死了,有没有想过你在禹城的家人?有些东西,比生命贵重。但更多地东西,在生命前面不值一提。“
这句话,一下子就戳中了她情感上的某个点。如果此时光线明亮,祁域川定然能看见徐今眼中闪动地泪花。
她握着安全带,目光直直地看着前方,泪水渐渐铺满眼眶,倒映出前程往事的伤。
祁域川侧眸看了她一眼,以为她是因为害怕还没有缓过来,就没再说什么。
车子刚刚进城不久,徐今便看见了萧衡开着车往山上去。她强行咽下眼底地泪水,整理好情绪,给萧衡电话,告知自己下山了。
萧衡说:“安姐,你逗我玩呢?”
她看着前方某店的标志,说自己在那里等他。之后,她让祁域川放自己下车。
祁域川闷声停了车,等她一下车,便一脚油门下去,飚上了大道。往前走了几十米,拐进一方的小道。直到看见萧衡接上了徐今,才又缓缓驶出来,独自开回了揽月居。
萧衡在回来的路上,他便问过她发生了什么事情?大晚上得一个人跑山上做什么?
但徐今什么都没说。
一进屋,她就回了卧室,去到盥洗室放了满满地一缸水,脱掉衣服躺进去,温暖袭来,好似祁域川那带着怒火却又不乏真诚地话语,再一次,拨动了她的心弦。
她把自己没入水中。水压之下,她紧闭双眼,很快就感觉到呼吸不畅,如同那时不时钻进夜里的噩梦,锁住了她的喉咙,想要再一次又一次地吞灭她。
徐今就这么躺在浴缸中,不止不知觉睡了过去。下半夜,她被冷醒。以至于,第二天醒来有点轻微地感冒。
她吃了点药,喝了一杯牛奶就出门上班了。她一出现在医院,便有同事喜笑颜开地对她说:“恭喜啊,徐医生。”
更有甚者,直接问她:“徐医生,什么时候吃你和陆先生的喜糖啊?”
还有人说:“徐医生,待你和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