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纪纲点头：“成，就这么办吧！”
五日之后。
纪纲找到了常歌。纪纲道：“师傅，真是怪了！”
常歌问：“怎么了？”
纪纲道：“咱们的耳目这五日一共盯梢了十五个库兵。这十五人隔三差五就下馆子喝酒，去的酒楼都是官员富商才去的起的地方。且，这帮人好像很爱吃猪油。隔两天就去一趟猪肉铺。”
常歌蹙眉：“以他们的饷银，是绝对过不上这样奢侈的日子的。至于猪油......他们大部分都是北方人，爱吃猪油倒也不稀奇。”
纪纲又道：“爱吃猪油不稀奇。可他们买那么多猪尿泡做什么？”
常歌连忙问：“猪尿泡？什么猪尿泡？”
纪纲答道：“猪肉铺里的猪尿泡，几乎被这帮库兵给包圆了。有个库兵，一次就从猪肉铺里买了十五个猪尿泡。”
常歌皱眉：“猪尿泡晾干可以吹起来，哄孩子玩。买了十五个猪尿泡哄孩子？怪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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