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是可以的。
每一次死亡，孙十四的模样都会发生变化。
变得越来越不像人，变得越来越像恶鬼。
连续死了七次之后，孙十四浑身上下，已经彻底没了和人类相似的地方。
身高超过三米，双眼血红，皮肤紫黑，牙齿龇出。
十根锋利的爪子闪烁着寒光，两支细长的尖角怒插天际。
淡淡的黑烟从体内冒出，像是被火焰点燃。
“还差……最后一次……”
刺耳的声音从喉咙中挤出，如布帛撕裂，似刀剑相击。
“幕后黑手，终于肯现身了？”
听到孙十四说话，宋思猛地站直了身子。
之前的十几次死亡，孙十四如同设定好的一般，基本都是在重复“山里缺衣少食，还希望英雄不要嫌弃”。
现在这句话，明显不同寻常。
“不需要知道我是谁……”
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滔天杀机猛地炸开。
……
……
“不需要知道我是谁，在绝望和恐惧中慢慢死去吧！”
尖锐的声音咬牙切齿，愤怒快要淹没理智。
她本来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恩爱的丈夫，乖巧的孩子。
可谁能想到，不过闭关修养一段时间，竟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
丈夫死了，两个孩子也死了。
身体被撕烂，血肉被猫狗分食。
好好的一个家庭，顷刻间破碎。
她恨！
她怒！
她拖着元气大伤的身体，跨越数百上千里，辗转多次，终于找到了敌人的踪迹。
“死吧！在绝望和恐惧中慢慢被折磨死吧！”
狂笑声中满是凄厉，凛冽的杀机仿佛要化作实质。
今时今日，必有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