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母回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季宇握着皮带从温亦柔的房间出来:“儿子,你现在可不能随随便便碰女人,要是不小心有了你怎么跟吴家交代啊。”
季宇慢吞吞的收起手中的东西:“您想到哪去了,我是那么不知道时机的人吗。”
吴妍才刚刚从他父亲手里拿了一笔钱给自己,才保住了自己手中那仅剩下百分之百二十的股份,现在是绝对不会允许出任何差错的。
所以今天知道了温亦柔在身后做的这些事情的时候他才那么的生气,他找出钥匙将温亦柔房间的门锁上并且嘱咐季母从今天开始不许开门。
房间内的温亦柔像一块破布躺在地上,四周散落着零碎的布料,是刚才躲闪的过程中撕扯掉的。
口袋里的手机已经摔的七零八碎,她好像在哭却没有声音,只是睁着一双眼睛呆呆的看着眼前的房顶,眼泪一滴一滴顺着眼角流下来。
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只听见门咔哒一声开了,瓷器碰撞的声音传来,然后门又被咔哒一声关上了。
她知道自己被关起来了,季宇说话的时候就站在门口,说出来的话听的一清二楚。
她很想坐起身来,可是没有力气,随便动一下都觉得浑身上下的骨头断了一样,裸露在外面的皮肤上满是淤青和青紫。
房间里明了又暗,暗了又明,她总算是有了一点力气坐起来,看着放在门口冷掉的饭菜她很不想动,但是想了想还是上衣扒拉了几下。
不吃怎么可能有力气逃出去,季宇想就这么关着她不可能
季母他们两个看温亦柔这几天还算事乖才慢慢放下心,特别是季母看着温亦柔呆愣愣的表情:“这女人啊,就是需要调教,棍棒底下出孝子这句话还是有一定的依据的。”
“大妈你上学的时候语文大概是全班最后一名吧,不然这句话的意思你怎么会理解成这样子呢。”换成是以前温亦柔才不想搭理她,可是现在她不。
“你说什么,你是在给我顶嘴?”季母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要是耳朵也不好使了就去医院看看,不然真的等到听不见的时候后悔就来不及了。”温亦柔说完这句话把碗筷一放甩上了房门。
季母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当下就追上去想拽住她教训教训,温亦柔一个闪身当着她的面狠狠的关上大门,结果就是季母的鼻子被狠狠地撞了一下。
不用说回来看见季母的鼻子以后季宇又狠狠的教训了一顿温亦柔,温亦柔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看着眼前这张狰狞的脸。
“我真想知道钥匙吴妍知道你居然还有这样一面的时候会是什么反应。”
季宇发泄完丢掉手中的皮带蹲下身来将她扶到床上:“柔柔你为什么要逼我,你知道我不想这么对你的。”
“你为什么就不能乖一点,再乖一点,你为什么要对我妈那个样子,你知不知道她的鼻子都已经被门框砸红了。”
温亦柔笑出声扯动了嘴角的伤口:“季宇你听听自己说的话,你不觉得好笑吗?你在我面前装什么大孝子啊,你公司出事逼着你妈妈卖嫁妆的时候怎么不为她想想呢。”
“我居然到今天才发现你这么的自私,你谁都不爱,你最爱的是你自己。”
季宇:“你懂什么,我叫我妈把这些不需要的东西卖掉,为的也是我们我们以后能过上好生活。”
温亦柔:“是吗?那我请问你你现在叫她过上好生活了吗?你吃锅望盆两手抓着都不愿意放,你父亲的公司,你自己的公司,现在还有那个是你做主。”
“如果我猜的没错都是别人的了吧,就连你现在的公司不是也被人收购了吗?”
季宇狡辩:“心吟说过不管我什么时候去找她把股份买回来她都会愿意卖给我,我自己的公司等到运转开自然也能买回来。”
温亦柔不顾身上的伤口推开他:“你有钱吗?你还有钱吗?买回来,你知道牧与舟是谁吗?你知道买你公司的那个邹凯又是谁吗?”
季宇一听不对劲:“你什么意思,你是说你知道是谁?”
温亦柔当然不知道这两个人是谁,她只不过是想试探试探季宇,在他心里埋下一个怀疑的种子罢了,既然自己都不好过,那就大家读不要好过了。
季宇最后看了她一眼站起身:“你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招,老实在家里待着。”
眼看着他就要走了,温亦柔不顾身上的疼痛伸出手抓住他的裤脚:“季宇,为什么,既然你不会娶我,既然我们现在已经到了相看两眼的地步你为什么不能放过我。”
“你放过我,我保证离开这个城市去找一个谁也不认识的地方生活,将这里的一切全部都忘的一干二净。”
季宇扯出自己的腿:“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你还值得我相信你吗?”
望着在眼前急匆匆关上的房门,温亦柔知道她刚才说的话已经被他听到心里去了,现在他要迫不及待的去调查事情的真相了。
她当然没有指望他真的把自己放出去,可是自己现在被死死的关在这里,对外面的一切都感知不到,手机也已经被砸坏了。
唯一可能出去的窗户被钉死,房间里但凡可以用的工具全部都被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