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想着靠着自己是个女人,在那些男人身上练出来的本事诱惑这一群人,就算是诱惑不到门外那几个,诱惑一下门口站着的几个也行啊。
没想到这几个男人就像是木头一样,看着她自己搔首弄姿了半天没有半点反应不说,最后还忍不住将她甩到了角落。
接下来她就遭受了在这个世界上再也不想回想的惩罚,现在已经是奄奄一息了。
可是看见司谨言手上的袋子她突然就明白了过来他们想做什么,看着面前这几个贼眉鼠眼,一口黄牙的男人她终于绷不住大哭了出来。
可惜,这要是当着别人的面哭可能还有点作用,可是一晚上的折腾下来,她现在是披头散发,一脸憔悴。
哭起来的样子就像个女鬼,哪个男人看见会对这样一个女人产生什么怜惜之情,更何况是这样几个男人。
牧与舟更是烦躁的捡起床边铺的那块布一把塞进了她的嘴里,堵住了她悠悠的哭泣声。
欧清玥被堵了一个正着,声音被搁在了嗓子里,声音透过布传出来变得抽抽噎噎的。
司谨言打开封口,一股奇怪的味道传了出来,引得大家脸色一变连忙又压住了袋口。
他随意从门口挑来一个人将东西递过去,指指地上的几个人:“喂进去!”还不忘指指角落里的欧清玥:“还有那个人,别忘了!”
地上的几个人早就一点精神都没有了,所以拿着药的人没费一点力气就喂了进去,只剩下一个欧清玥。
眼看着这颗粉色的小药丸离自己越来越近,欧清玥挣扎的就更厉害了。
就在拿药的人准备取下她嘴上的布时,一阵清幽的铃声响了起来,大家的目光都转移到了铃声的主人身上。
司谨言举起手机亮给他们,宝贝两个字出现在他们面前。
这么暧昧的两个字居然会出现在他的手机里,不用说大家都知道这肯定是牧心吟的电话。
牧与舟暂时叫住了拿药的人叫他停一下,示意司谨言先接电话再说。
牧心吟的声音从电话的那头传过来:“谨言哥哥,我起来了,你能把欧清玥带过来吗,我想见见她。”
房间里很安静,牧心吟的声音大家听得一清二楚,牧与舟手一挥叫人将欧清玥拖着跟在司谨言后面。
看着房间里剩下来的几个人,牧禹琛喊来人:“去,准备一些吃的东西,要两份,其中的一份越多越好!”
徐灏:“哟,牧禹琛,你还知道给我们准备早餐了,孺子可教啊!”
等到早餐推上来的时候他绷不住了,他看了看几个人又看了看眼前堆得满满的几辆推车:“你叫的是不太多了,我们几个吃不完还浪费!”
牧禹琛指指地上的几个人:“给他们吃的!”
徐灏:“你疯了吧,还给这几个人吃什么!”
牧禹琛看了他一眼摇摇头推着车出去了,徐灏莫名其妙:“他这是什么意思,这是在鄙视我吗?”
陈师峰拉着他往外走:“不是,不是,不是鄙视你,我们先吃点东西,一会还有事呢啊,听话!”
司谨言带着欧清玥回到房间,牧心吟已经打理好自己坐到了房间外的沙发上,端着一杯水喝着,面前的茶几上放着早餐。
欧清玥一看见牧心吟的样子就知道,她已经从一个女孩转变成一个女人,她眼角眉梢带的春情是一个女孩不可能拥有的。
她被人丢在地上浑身无力的跌坐着,仰着头看着坐在沙发上的牧心吟,反正已经到现在这个时候了,她也就什么都不怕了。
司谨言看牧心吟穿着单薄,连忙脱下外套罩在她身上:“怎么穿的这样少,不要着凉了!”
牧心吟拉拉身上的衣服:“房间里有空调不会着凉的!”
司谨言:“开门关门的时候带进来的风还是会吹到的,你现在注意一点不能受风!”
跌坐在地上的欧清玥哈哈笑出声,她抬起一只手指着牧心吟脖颈上没有遮住的红痕:“你现在跟我又有什么区别呢,还不是以色侍人!”
牧心吟悠悠的望过去:“我们两个人当然不一样,你才是以色侍人的那一个,我不是!”
她看着身边坐下来的司谨言:“他是我的未婚夫,我是他的未婚妻,我们在一起天经地义!”
“倒是你,据我所知你从封屹身边离开以后跟了好几个男人,都是有家有室的不是吗?”
欧清玥:“那又怎么样,那是我自己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
牧心吟:“确实跟我没什么关系,既然你自己做了这样的事情又有什么资格来评判我的所作所为,我是他司谨言名正言顺的未婚妻,只要我愿意现在就能去领证。”
欧清玥一脸狰狞的看着她:“我不服,你凭什么过得比我好。”
凭什么,凭什么她可以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凭什么她就要过的这么凄苦,同样都是女人,谁比谁高贵!
“我同情你所有的遭遇,可是这都是你自己选择的,而且凭什么你自己受了罪就一定要叫别人不好过呢?”
欧清玥现在看着她什么都听不进去:“既然我过的这么不如意,我就要叫你们过的比我更难!”
看着她脸上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