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谨言为牧心吟定的礼服在三月头的时候总算是做出了出版,看着眼前在灯光下闪着点点星光的礼服,牧心吟有点激动,有点羞怯。
据说礼服的绣线全部都是用金丝银线绣上去的,所以在灯光下看上去才会熠熠生辉。
这次订婚她没有选择上次看见的那种穿着复杂的礼服,而是选择了布料轻盈,款式看上去更加简单一点的。
司谨言站在牧心吟身后头搭在她的肩胛处:“还满意吗?要是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就赶紧说,趁时间还来得及可以改!”
牧心吟小心翼翼的摸着手心中软滑的衣服布料摇摇头:“没有什么不满意的,这样就很好!”
虽然只是一个订婚宴,但是司谨言一点都没有马虎,礼服和搭配礼服的首饰鞋袜整整齐齐摆满了一整个客厅。
牧禹琛坐在沙发的缝隙处拿起一定凤冠惊叹:“这也就是司谨言能这么对你了,换成别的男人,谁能养得起你这败家玩意!”
牧心吟嘴一撅将凤冠从他手里拿过来:“你作为哥哥不帮忙就算了,在这说什么风凉话,你给我拿过来!”
这顶凤冠可是她跟司谨言两个人一起设计的,手工制作起来整整花费了两个月的时间,才刚刚拿回来她还没来得及仔细看过呢。
凤冠两边是一龙一凤,中间顶着一枚透明的宝石,只不过上面的凤凰是展翅仰起头欲飞的造型,龙的尾巴一摆一摆的,但是半个身子打成了圈仰望着凤凰。
底下的底座下面打着一排小孔,配套的珠帘整整齐齐的摆在托盘上,没有挂上去。
因为是用真的黄金做成的,所以特别的软,所以要等到要用的时候自己一根根的绑上去。
配套的还有两支凤凰展翼的步摇,两支凤凰的嘴里各衔着一条细线,细线中间是一枚殷红色的石榴石,再往下就是一串流苏。
跟这样的凤冠差不多的还有其他几样,只不过就不是头冠而只是发簪之类的。
牧心吟爱惜的看着这顶发冠喊来周婶仔细的收起来:“周婶,它是要仔细点放着,平时还要拿出来保养的!”
牧禹琛:“司谨言,这玩意应该是结婚的时候才用的上的,你这么早就作出来放在家里落灰吗?”
司谨言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若若高兴就好!”
牧禹琛是看出来了,这家伙是对牧心吟纵容至极啊,他开玩笑的说:“是不是哪天就算是她杀人放火了你也要站在一旁鼓掌?”
谁知道司谨言还真的面不改色的来了句:“我会帮着毁尸灭迹,然后带她远走高飞!”
牧禹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走了,你们继续!”
司谨言的动作不小,不仅整个花城的名媛圈都知道他们即将订婚的事实,他还在市中心最大的钟楼上面那块大银幕上打了广告。
每天从这里经过的人数以万计,基本上每个人都能看见,你想不知道都不行。
欧清玥就是其中一个,那个满脸横肉的男人在这里租的一套给她,每天经过的时候她都能看见这个广告。
可是那个满脸横肉的男人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在他们那天从商城回来以后就死活非要跟她分开。
欧清玥苦求无果以后在一个下雨的夜被赶了出来,她一身湿淋淋的,满脸的浓妆全部打湿了,路过她的人都像是见到鬼一样离的远远的。
偏偏这个时候她的头顶响起了牧心吟他们订婚的广告,她站在屏幕前看着那张照片,手心几乎都要被掐出血来。
“牧心吟,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既然你不叫我好过,我也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放过你!”
好在她跟这个男人在一起的时候就知道他不可靠,这段时间也从这个男人手里抠出来一些钱。
她随意找了一个街边的小旅馆把自己丢上了床,望着窗外的漂泊大雨出了神。
花城这样大的一个城市,有阳光照的到的地方,自然也会有阳光照不到的地方。
欧清玥很早以前就知道这里有一个地下黑市,颇花费了一番功夫才算是拿到它的入门钥匙。
她带着口罩在黑市里游离了很久,打听到有一种药,听上去跟以前的媚药有一定的相似之处,但是药性比那个要凶猛的许多。
不过这种药很稀少,并且很不好买,她也算是运气好,走的时候正好碰见有人在兜售最后一颗。
一个穿着黑色罩衣带着兜帽的人将她需要的东西递到了她手中,雌雄难辨的声音说道:“提醒你,这个药一旦用下去,唯一的解药只有一个。”
欧清玥捏着手中的瓷瓶:“所以,要是就医呢?”
“就医一定会有难以医治的后遗症!”
欧清玥难掩笑意:“哈哈,太好了,我要的就是这个,谢谢!”
黑市注重的就是现金交易,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很快有人就将她送回了入口处,欧清玥看着手中的瓷瓶,眼睛里迸发出多日未见的光芒。
“牧心吟啊牧心吟,连老天都在帮我,这次,我一定要把你也拉下来,变成跟我一样的女人,叫这花城所有的人都看看你是个怎样不要脸的女人。”
她找了几个当地的地痞流氓,拿出一笔钱交给他们,保证事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