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晚上司谨言带着牧心吟就在这个房间睡了一晚上,很晚的时候司谨言叫苏依依跟牧禹琛打了一个电话,就说是老板需要她们加班,就在附近两个人一起休息了。
牧禹琛没有怀疑答应了下来,苏依依走的时候还有点不太放心,后来还是在纪淮的催促下离开了。
牧心吟这一晚上睡的可以说是非常的好,前半段的时候觉得自己摇摇晃晃的,后半夜就觉得有一双手和一个温暖的怀抱一直哄着她,睡的安心极了。
相比之下司谨言就是睡的浑身上下都是僵硬的,毕竟谁一晚上坐着睡觉,在怀里抱个人都会很难受。
小鸟叽叽喳喳的声音传进房间的时候,牧心吟的眼睛也颤巍巍的睁开了。
只是睁开的一瞬间她就愣住了,陌生的地方,陌生的房间,昨晚喝多了以后发生的事情一时间全部涌进她的脑子。
她愣愣的慢慢收回抓着司谨言衣襟的手,她刚想抬起头,埋在她脖颈里的男人发出轻微的唔的一声。
两只手下意识的将怀里的人往里又抱了一下,头在她脖颈处蹭了蹭又没了动静。
这也幸好是牧心吟知道抱着她的是司谨言,要是换成是别人她现在估计要跳起来。
司谨言身上的气息她太熟悉了,所以也就没有第一时间的推开他。
趁着这个时间牧心吟赶紧回想了一下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还好没有做什么很出格的事情,就是她的身份这下子算是彻底暴露了。
一想到这里她有点哀怨,本来只是想简简单单的出来工作不引人注目的,现在全部完了。
外面的天光已经大亮了,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了,睡觉就睡觉吧,为什么他们两个人的姿势要这么的奇怪。
这些问题不停的在牧心吟的脑子里面盘旋着,一直到她的肚子发出咕咕咕的声音,也难怪,毕竟昨晚喝了点东西以后就醉熏熏的睡着了,什么东西都没吃。
听见她肚子咕咕咕的声音,司谨言唔的一声在她脖颈处蹭了两下,然后抬起头叹了一口气揉了揉已经睡僵硬的脖子。
低下头看着怀里的牧心吟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他,轻轻地说:“醒了吗,是不是肚子饿了?”
牧心吟瘪着嘴:“谨言哥哥是听见我肚子饿了才醒过来的吗?”
司谨言将她扶起来:“是啊,谨言哥哥现在浑身上下都是僵硬的,你是不是要想办法补偿一下。”
虽然是夏天不用盖被子,可是饭店的房间都是开了彻夜的空调的,房间里只有一床被子全部盖在了牧心吟的身上。
吹了一晚上的冷风他现在说话都有点鼻音了,牧心吟赶紧爬起来手忙脚乱的烧开水,然后递到他手边:“喝一点吧谨言哥哥,免得感冒了。”
司谨言摸摸她的头:“算你还有点良心。”
牧心吟抱怨:“你不会拿床被子盖上吗,就这样睡一晚上怎么可能不感冒嘛。”
司谨言:“哎哟,昨晚不知道是哪个小坏蛋,哥哥只要一上手她就哼哼唧唧的不愿意,折腾了半个小时我都没把她从身上弄下来。”
牧小坏蛋心吟心虚的摸摸鼻子:“对不起啊谨言哥哥,我以为那不是酒的。”
纪淮准时将衣服送了上来,司谨言喝下热水觉得自己好多了,将手里的袋子递给她:“快去洗漱了哥哥带你去吃早餐了,你还要不要上班了?”
牧心吟赶紧接过来走进洗漱间,司谨言在外面动了动僵硬的身体,看着关上的洗漱间,听见里面传来哗哗的流水声冲着纪淮招招手。
纪淮走上前来,司谨言靠近他的耳边:“去告诉宗翰,加快进度,不要再拖了,如果牧禹琛问的话,就说是我说的。”
纪淮看了一眼洗漱间,心想肯定是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默默的点头出去了。
牧心吟洗漱整理好出来的时候纪淮就不见了,她还好奇的问了问司谨言人去哪了。
谁知道司谨言站在落地镜前扣着扣子轻飘飘的冒出一句:“有谨言哥哥在这里,你还有心思去关心别的男人?”
牧心吟红着脸将手里擦头发的毛巾冲他丢过去:“不许胡说。”
司谨言将毛巾接过来放到一边,拿起房间里的吹风机朝她招手:“过来,快点把头发吹干带你去吃早餐。”
牧心吟听话的站在司谨言面前,看着司谨言修长的双手穿梭在自己的长发中,有一种特别的成就感。
因为无聊她转过身揪着他身上的扣子玩,司谨言低头看了她一眼:“无聊就帮哥哥把领带系上吧。”
牧心吟一听就将他包里的灰黑色领带拿过来绕过他的脖子,认真的打了一个好看的温莎结。
她摸着这条领带越看越不满意,司谨言一看她的小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怎么,嫌弃哥哥的领带不好看。”
牧心吟:“不是领带不好看,是颜色不好看,哥哥我下次给你买一个别的颜色的领带吧。”
司谨言吹好头发,从前到后撩了一遍放下吹风机低头看着她:“跟哥哥买领带啊,你知道领带一般都应该是谁买的吗?”
牧心吟一看他的表情娇嗔的哼了一下:“哼,那哥哥就是想叫别人给你买呗,那我就跟自己哥哥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