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她实在是不懂这个女人的脑回路,她是什么样子关男人什么事,难道她活着的意义就是叫男人喜欢吗?
魏忆之看着他们几个站在一边,自己孤立无援的样子哇的一声哭着跑掉了。
这一声哭是牧心吟没有想到的,她眨巴眨巴眼转过身看着司谨言他们。
徐灏哇了一声:“没想到啊妹妹,你还有这么能说会道的时候呢!”
司谨言看着牧心吟,以前在他面前的牧心吟是胆小的,任性的,后来变成乖巧的,萌嘟嘟的。
没想到还有这么口齿伶俐气死人不偿命的时候,他淡笑出声:“这样很好,继续保持!”
牧心吟故意问:“我故意欺负人家也很好吗?”
司谨言整整袖扣:“只要不是你被欺负,剩下的事情无所谓!”
牧禹琛:“妹妹啊,你以前每年过来的时候也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可是以前你都不会怎么还嘴,怎么今年就?”
司谨言抓住了重点:“也?”
牧心吟解释:“以前是觉得三婶愧对她爸妈,三婶嫁过来是我们家人,常年也不过就这个时候能碰见,为了爷爷奶奶就算了。”
“但是我现在发现她对我的这些态度其实都是三婶默认的,虽然她从来不说,但是魏忆之对我的态度她不可能不知道。”
“对于我跟魏忆之来说,她更心疼的其实是魏忆之,这本来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毕竟她才是亲侄女嘛!”
“我就突然想明白,自己家人才是自己家人,外人总是外人,那我为什么还要忍气吞声。”
牧禹琛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魏忆之哭哭啼啼的找到牧三婶哭诉了一顿,牧三婶捂着额头安抚了好半天才总算是叫她安静了下来。
牧心吟说的没错,虽然都是侄女,但是魏忆之是她嫡亲的侄女,而她算起来其实是牧三叔的嫡亲侄女。
再加上自己的弟弟弟妹为了自己这辈子只能有这一个女儿,牧三婶以前就经常将魏忆之养在身边,所以难免会更加亲近。
如果是在自己家她可能现在就带着魏忆之去找牧心吟了,可是现在是在老宅,而且这样的场景每年都会上演。
只是牧三婶没想到今年哭哭啼啼脸黑的居然不是牧心吟。
魏忆之在牧三婶这个得了点安慰又像没事人一样跑到了庭外,就看见牧心吟站在那几个男人中间,跟他们一起说说笑笑。
不知道是说到了什么,笑的花枝乱颤的,一身白色的衣裙在冬天枯败的庭院中格外显眼。
不知道是魏忆之突然想通了还是牧三婶跟她说了什么,过年前几天她总算是过了几天清静日子。
没有她打扰,牧禹琛每天带着她跟司谨言他们出去放风,几个大男人也算是把哥哥这个角色扮演的很彻底。
不是陪着去逛街拎东西就是去看什么车展画展,魏忆之每每看见她空着手,身后几个男人大包小包的就恨的牙痒痒。
更可恶的是每次回来她都会给每个人带礼物,但是就是没有她的,想到这里就更生气了。
大年三十的那天早上,大家早早就起来了,一直没有回来的牧爸爸和两个兄弟也带着家眷回来了。
就连一年四季都难见到的牧与舟都回来了,魏忆之刚见到牧与舟的时候兴奋极了,凑到他面前亲亲热热的喊了一声哥。
可是牧与舟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径直来到正在和牧淮恩说笑的牧心吟面前,牧淮恩看着满脸严肃的牧与舟很是无奈:“三弟,大过年的,你难得回家,笑一下不行吗?”
看着牧与舟牵动的嘴角牧心吟忙说:“二哥,你别为难三哥了,你明知道他跟我们不一样的嘛!”
不知道是因为当了长官的原因还是什么,牧与舟身上总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煞气。
他从衣服的荷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来里面居然装着一条古铜色的细链子,下面坠着一枚小小的空弹壳,上面不知道是雕了什么颜色的花纹。
他递到牧心吟面前:“妹妹,这是哥哥第一次打上十环的那枚空壳,经过允许才拿出来的,听说带着这个可以护身,我在上面刻了你最喜欢的香水百合!”
(杜撰,真实度不可信!)
牧淮恩翻了一个白眼:“牧与舟,你一年上头就回家这么一次,不送也就算了,一送就是这么个东西,妹妹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你要她带着这个?”
牧与舟一时之间被说的愣住了,他当时只是想着这是个很好的纪念品,妹妹喜欢他肯定也会喜欢这个,倒是没想的这么远。
牧心吟连忙将项链拿出来带在脖子上:“谁说我不喜欢的,这可是哥哥第一次打靶的纪念品呢,我带着好看吗?”
牧与舟傻笑了一下:“好看,妹妹带什么都好看!”
魏忆之在后面看的牙都快咬碎了,这个牧与舟是怎么回事,算上来一直在他家生活跟她才算是比较亲近的人。
为什么一个个都对她是这样的态度,对着牧心吟却是笑脸相迎的。
牧爷爷和牧奶奶得知孙儿回来了非常的高兴,吃饭的时候一直拉着他们不松手,魏忆之学乖了老老实实坐在牧三婶身边。
一顿饭吃下来还算是比较高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