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的人都被炸的支离破碎,血肉漫天飞。”
下面跪着的士兵吓得瑟瑟发抖,临阵逃脱是死罪,他们的大皇子又是阴狠毒辣之人,嗜杀成性,最喜欢生吃人心喝酒,他们怕自己的心被大皇子拿去就酒喝。
“大夏国什么时候有这等能人了?”
耶律恒粗壮的手指来回捻动,眯起的眼睛闪着阴森森的光,挑起了半边眉毛嘴角露出似有似无的笑意,眼中的光是野兽掠夺前的兴奋。
有意思,他要是有了这等杀器,别说想当鞑坦国的皇帝了,就算是大夏国的皇帝他也是信手沾来。
跪在地上的鞑坦兵看到大皇子这阴晴不定的样子,不知道他会怎么处置他们,一个个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
“你们临阵脱逃坏了我鞑坦神兵的名声。”
果然耶律恒想起他们临阵脱逃的事了,眯起的眼睛猛地睁开,仿佛熊掌一般的大巴掌拍碎了面前的案几。
跪在地上的鞑坦兵吓得瑟瑟发抖,趴在地上磕头求饶命。
“来人,没人抽打五十军棍,再有下次定斩不饶。”
耶律恒却一反常态从轻发落了他们,五十军棍和要脑袋比起来简直太轻了,这些鞑坦兵赶紧磕头谢恩。
把这些败军之将赶出大帐后耶律恒问一旁站立的军师:
“三皇子回来没有?”
“启禀大皇子,三皇子已于昨日回到塔城。”
军师叶赫长生是一个瘦小枯干的小老头,脸上的皱纹好像风车一般,皱纹里面是白色的,皱纹外面是黑色的,如同老树皮一样干燥,他没有眉毛长着一双鹰眼,乍一看像是老鹞子成精了。
身上穿着宽大的道袍好似孩童偷穿大人的衣服,明明是很可笑但却让人不敢笑出来,因为他的眼神非常吓人,看你的时候仿佛穿透了你的心,把你所有的想法都看的一清二楚,阴森的让人头皮发麻。
他的声音也非常难听,尖细尖细的好像是被人掐住脖子的太监,但此人相当厉害,他擅长巫蛊之术,养了一队钢筋铁骨般刀枪不入的杀手,这些年没少帮大皇子清除异己,深得他的宠信。
“老三到处找大夫给他那个瘫痪娘治病,不足为患,倒是老二那要多加注意,这小子一直不老实。”
耶律恒捻动手指的速度加快,眯起的眼睛野心勃勃:
“老东西还不死,他不死我就不是这鞑坦国的真正君主。”
“大皇子不必担心,月圆之夜就是老皇帝升天之时。”
叶赫长生对着耶律恒嘎嘎嘎的连笑三声,尖细的声音听在耶律恒耳中是那么的受听,对着叶赫长生哈哈大笑:
“哈哈,军师辛苦了。”
“来人,把刚抓来的那几名汉人女子送到军师帐中。”
叶赫长生喜欢女人,但所要女子必须是处子,用她们练阴阳和合大法。
“多谢大皇子。”
叶赫长生脸上笑出一朵大菊花,两只鹰眼中闪着迫不及待的光。
耶律恒趁着他高兴提出自己的要求:
“军师,我想要那个大杀器,你帮我弄来。”
“这个好办,只要大皇子如此这般......”
叶赫长生的声音越来越低几欲不闻,耶律恒听完哈哈大笑:
“军师不愧是我的福星,有你在何愁大业不成?”
苏青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惦记上了,跟姑娘们连夜做好了五捆雷管,想再多做没有材料了,只能明天出城找沼泽地再去寻找硝土。
这间屋里住满了伤员,别的姑娘都能回家睡觉,只有季小樱和苏青没有地方休息。
小樱已经困的连连打哈欠,苏青也觉得有些疲惫了。
“姐,咱俩睡哪啊?”
小樱打着哈欠问苏青,两只大眼睛像是被水洗的葡萄一般充满水汽。
“苏青,小樱。”
季水生从外面走进屋,屋内因为点着炉子温度比外面高多了,夜晚的墨城非常冷,寒风刺骨,冻得人血液凝固。
看到季水生披着一身寒意进屋,小樱忙去给大哥盛了一碗热水。
大锅里烧了满满一锅开水,随时满足伤员们饮用需要。
“永康给你们找了一间民宅,炕已经烧热了,让我来接你们过去。”
季水生是来接她们的,李氏已经在那边房子里等着她们。
“好。”
苏青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子,季水生看到她的动作关心的问她:
“累了吧?”
“有点。”
苏青实话实说,一直低着头做雷管,脖子僵硬的像铁板一样非常不舒服。
“我帮你按摩一下。”
季水生走过去低声对苏青说了句,两只有力的大手给苏青按摩肩膀脖颈,他跟义父学过推拿,所以按摩对他来说是小意思。
苏青觉得很舒服,微微仰着头感受着他温暖有力的大手有节奏的捏着她僵硬的肌肉,季小樱在一旁看着他俩笑,大哥从来没有用这样温柔的眼神看过其他女人。
苏青姐在他面前收起满身的冷芒,像个无害的小白兔。
小樱很想自己先走给大哥和苏青姐一个单独相处的空间,但是门外黑漆漆的,风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