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却听得宇文皓道:“是啊,确实是关键,所以我今天带了她过来,以后咱真遭事,她也脱不了干系,大家一起砍头。”
说完,他就笑了起来。
苏老表说:“表弟,你若是信得过她,我们自然也会对她客气一些,但是之前发生的不愉快事情,希望不会再发生。”
“那很难说,这女人看到比本王稍稍长得好看的都会花痴一番。”宇文皓忧愁地道。
苏老表表示无语,道:“其实,她的改变我也听了不少,但是因为之前印象太差了,一直都不愿意相信,今天一见,果然发现和原先是有很大分别的,对了,她真的被狗咬过吗?”
宇文皓悻悻地道:“她有没有被咬我不知道,但是我肯定是被咬了,咬我的就是她养的狗。”
元卿凌听了这些话,翻翻白眼,无语,除非他们真熟得可以同穿一条裤子,否则,这些话压根不是为她辩解。
不过,当她回到去的时候,大家看她的眼光,却温和了许多。
元卿凌叹息,这些人,真和他熟到可以穿一条裤子。
在王江的家中,喝酒吃饭,到归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亥时了。
马车上,元卿凌问道:“你们说的谋事,是和纪王妃说的一样吗?”
宇文皓抚摸着她的肚子,“多做点准备总是没错的,用方丈的话来说,我们不主动争,但是也不怕争,关键时候,不得不争。”
“……但是今天也没听你们详细说。”
“外头这么多宫里的人,我们能说吗?”宇文皓给了她一记你白痴的眼神,自个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