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内,看着直接进门而来的人影。
此时三人的面上都欣喜的,不过最先开腔的却是在那看着医书的王子仲。
只见他直接从椅子上跳起,来到了牛春来的跟前说道。
“师父您终于回来了,弟子可想死你了,黄帝内经,杂病论里的方子, 还是得您在我才能搞得懂啊!”
“要不您先看看我这些天我针对几个顽疾鼓捣出来的方子,或者听听我最近新掌握的那些药理?”
王子仲说这话时那股子认真劲,也让得牛春来的喜意更甚了,只听他接着乐呵呵地说道。
“师父在你这就是这作用?要是以后师父不能给你答疑解惑了,你是不是也不会再想起师父了?”
而听得这一句,王子仲也是讪讪地挠了挠头, 好像也自觉有些不好意思一般。
可没办法啊, 在医书上学哪有让师父直接解惑来得直接?
这些天以来,他遇到的问题可都只能自己鼓捣, 大师兄倒是在。
然而在练炁亦或是五禽戏,乃至于三阳针法李传芳还能指导一下他。
可医学以及药理知识,如今的李传芳也不过和王子仲相差不多,可以相互探讨但不能解惑。
相比较来说,可能这段时间过得最充实的就是赵衍了。
练炁和招式上,李传芳可以很好地给他解惑,然后医理上无论是王子仲还是李传芳也都还能架得住赵衍这个阶段的疑惑。
也正是如此,在看见牛春来归来的时候,王子仲才会显得这么地激动。
而看着王子仲那有些窘迫的样子,牛春来也就不再打趣他了。
只听得牛春来说道。
“子仲啊!你的那些疑惑还有你的进展,等会为师会好好给你解决的,说来为师一走就是这么多天。”
“也是苦了你这么个小娃娃代我行师责,只不过为师还有些事要问您师兄和师弟,所以等这些事完了之后我再与你好好言说。”
而对此王子仲也是连连点头,口上更是说着。
“我知道的, 放心吧!师父,弟子刚刚也只是刚见您, 有些激动而已。”
见此, 牛春来也没有多言,反而是径直地来到了李传芳和赵衍的跟前,直接对着李传芳说道。
“传芳啊!济世堂的那事你有些操之过急了,黄老头我知道的,口上虽不说,但是实事他也是在做的。”
“而且我对这济世堂也没有太多诉求,当初愿意为这济世堂尽心尽力也不是求利。”
“而是真想让我们这些异人医者在异人界有个依靠,不至于任人拿捏。”
“亦或是大好的医者白白因为某些人的喜恶白白失了性命。”
“当初黄老头说出他心中所想,我应下来了,也是冲着这个。”
“你这次这法子,多少有点挟恩图报的意思,有些过了。”
比起跟王子仲谈话时的和善,在与李传芳说话的时候,牛春来却是直接板起了脸来。
前后转变之大,也让得一旁的赵衍和王子仲想到。
只不过李传芳却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若是他师父没有一点情绪,那才是不正常。
只听得李传芳说道。
“师父啊!这事我虽做的有些过火, 但也是无奈之举。”
“此前那些事你也知道, 济世堂里黄师伯虽然一言九鼎,但底下的人还是会有情绪的。”
“这件事不挑明,一直摆在那,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出什么大乱子了。”
“这次得亏我是带着两位师弟在,不然当初回老药铺看到那副架势,我可不会想着去谈。”
“起码那所谓春来苑的招牌我会直接给他打碎,哪还会和那燕武堂的言说。”
“辱吾师者便没得调和可言,可后面我想了想若是真这样做了。”
“那我们这一脉还真会和燕武堂给对上了。”
“到那时别说什么去想什么堂主之位亦或是其他的权柄了,怕是在这济世堂中都举步维艰。”
“若还有些落井下石的,怕还有可能会被直接赶出济世堂也说不准。”
“说到底,因为一脉而与一顶尖大派死拼,无论是谁都是不愿意的。”
“师父!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有时候这权并不是我们想去争。”
“而是别人已经将我们逼到那了,不进则退乃至于万劫不复啊!”
一番言语下来,李传芳也是将自己心中所想一次性说了个明白。
而听到这些,牛春来的面色却依旧有些阴沉。
见此,李传芳也是说道。
“师父,说来弟子也没强求,如若黄师伯没那个想法,我自然也是顺驴下坡,直接代您做下决定,让我回春谷脱离济世堂。”
“这样下来,大家没有利益纠葛自然是相安无事的。”
“可黄师伯他自己舍不得啊!说到底,如今这个处境僵持在这,从来都不是我们在把控。”
“黄师伯有自己的考量,我没办法说什么,可咱们也不能被他们当工具一样随意摆弄。”
“既然要利用我们的势来成全他黄岐英的梦,我们自然也得把住我们的权益。”
“师父你可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