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还都相仿,最大的也不过二十五六。
那些人显然是与被围困的玉枝老五等人是一伙的,而且激愤之情有过之而无不及,一见到十几人被四把剑逼得蹲坐在地上,他们便纷纷抽出兵刃围了过来,嘴里叫喊着什么“狗官放人”,什么“放了我兄弟”。
一看便知这些人多数都是智慧不如玉枝,见到这边仅凭区区四人就制服了十几号人,也不知道警惕,大家都是一伙儿的,水平相差多少难道还不清楚,稍微掂量一下便知道能不能力敌的事情,却鲜有人去做。
少年郎们啥也没有,空余一腔热血,虽说比起“能而不为知而不行”,迎难而上的精神还是值得鼓励的,总比什
么都不干要强,但送死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玉枝有心提醒却已经来不及,眼看着那些人一股脑地涌了上来,顿时忧心不已,先前埋伏不成被苏异以迅雷之势制服,一点还手能力都没有倒不全是一件坏事,至少他们这边甚至都来不及动手,便也没有落下口实还能辩解一二,但现在就不一样了,袭击朝天阁命官的大罪即将坐实。
苏异眼神一凛,却是吩咐道:“别伤了他们。”
宋恣潇和堇鸢倒是颇有些臭味相投,本是跃跃欲试的兴奋心情陡然蔫了两分,忙不迭地抓人去了,生怕他再说出什么“不许动手”一类的话语。
苏异朝前走去,一边抬手随意捏了个印诀,施一小仙术“万物生长”,招来了无数藤蔓将挡在前方的人都卷了个结实。
见到这场面,那些人这才认识到了差距,顿时萌生退意,动作便是放缓了许多。
宋恣潇觉得有些无趣,先前的兴奋劲过了,现在已然不大想对这些人动手,虽说也有人能和她斗个有来有回,但她追求的却是更高的挑战,瞧不上势均力敌的对手。
堇鸢就不一样了,无论打不打得过,那都是一种乐趣,欺负那些比她弱的人同样可以耍得不亦乐乎。
苏异的眼前尚余三四人,似乎实力与眼界都远胜过同伴,能认得清现实,只是来不及劝阻而已。
此时冲到他面前的那个女子挽着剑花,功夫确实比起其他人要强上一些,但脑子也更要热一些,即便已经亲眼目睹了仙术的厉害,却依旧义无反顾提剑攻来。
苏异轻巧地避开了一剑,凑到了那女子的面前,多看了两眼,越看越觉眼熟。
女子只当他是个登徒子,怒容顿现,啐道:“没想到你不仅是个狗官,原来还是个淫官,且看我挖去你的双眼。”
苏异苦笑不得,终于看得真切了,更加笃定心中的猜想,便挥掌送出一阵柔风,压住了女子体内翻涌的劲气,叫她安生下来,接着笑道:“玉篱。”
女子本欲再运劲,听了这话后一怔,却没往别处去想,怒道:“别以为你查清了我的底细,我便会怕了你!”
“你再看清楚些,看看我是谁。”苏异无奈道。
此时玉篱身后那几个未曾动手的人已经赶了上来,便听其中一人笑着说道:“师弟,你回来了。”
“玉衡师兄,久违了。”虽然多年不见,苏异却还是认出了眼前的男子,兴许是修为的缘故,比起玉篱,玉衡的变化倒是要小得多。
“师弟?”玉篱楞了许久,终于是想起了什么,还未再次开口却先哽咽起来,捂着嘴半天说不出话。
苏异心中也是感慨万千,相隔多年再次相见,他的心理也多有酸楚,缓了片刻才笑道:“大师姐还是爱哭。”
“真的是你吗?”玉篱始终不敢相信,抽泣着问道。
“真的是我…”苏异柔声说道:“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