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自保,可我们这些喽啰哪有那个能力。但他也只敢提两句罢了,要再说下去,便不合适了。
“另外,”他又接着说道,“知县孙大人派人来信,说是…有人状告掌柜的行不法之事,借商号之名,表面经商,背地里干的却是贩卖人口的勾当。公函状纸,稍后便会有官差送来,但咱们是不是该先和孙大人通一通气?”
万庆祥依旧是那么淡定,轻笑道:“跟老孙那头倔牛通什么气,难道他还会徇私帮我们不成?”
“不过这把火倒是烧得正是时候,看来是跟沧州那边脱不了干系啊”他说着,语气竟变得有些兴奋起来。
“掌柜的,您大喜的日子快到了…”管事的提醒道。
万庆祥一愣,一拍额头道:“瞧我这忙的,是哪一天来着?”
他这才想起来似乎自己娶第七房妾的日子快到了。
“初八日。”
“这么近了?那又是什么时候上公堂?”
“最快,应该是初七了。”
“那便派人去告诉老孙,初七升堂。”万庆祥自信道,就如同他才是衙门里的老爷一样。
“晦气是晦气了一些,但还是将事情都先解决了吧。”他自言自语道,“大不了初七沐浴斋戒一晚,做场法事。”
在他心中,就不存在会输了官司的想法。初八日迎亲,那是铁板钉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