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浩一脸疑惑的看着身前的王皓,按理说现在还没到时间,他怎么就会率兵赶来支援他呢。
而王皓则一脸笑意,满脸写着快夸我的样子。
“怎么样,兄弟齐心心连心,我在营中突然感到心里一慌,我就想大事不妙你出事了,就赶忙来救你了。”
江浩一脸黑线,什么心连心,还心慌,他才不信这糊弄人的话。
这时王皓突然发现刚才在路上时,他明明看到在江浩身边有两个穿着佛门服饰的人,可现在却不见了。
“刚才那两人呢,我一到怎么就不见了?难不成是我幻视了?对了,这风停了是怎么回事?”
“已经走了,是两位佛门大师,这风也的确是子期说的那妖引起的,我和它交手了一番,差点栽了。也是受他们帮助,才能安然无恙。”江浩将与荒战斗的经过还有和尚的出现一一告诉了王皓,但忽略了和尚们对他说的话。
听完这凶险的交手后,王皓拍了拍胸脯心有余悸,还好他带兵来了,也万幸有那和尚相帮,不然怕是见不到江浩了。
看着寂然寂灭走的方向,江浩心想这真的是两位通天的大师,可惜不知何时才能再见,毕竟他心中充满了疑惑。
“回去吧。”江浩淡淡说道,一名骑兵连忙拉过一匹骏马牵到江浩跟前,江浩起身想要跨上去,但这马太高了让他措手不及竟然跨了空,这下可是尴尬了,江浩看向王皓,不出意外这厮现在恐怕,果然在哈哈大笑。
虽然说沙暴已经停住了,但沙地对于骑兵来说是不好走的,但在苍梧营的马蹄下,竟然如平地一般畅通无阻。江浩暗暗吃惊,不经意间一看发现王皓正在看着他,伴随着那嚣张的微笑。
得了,肯定是在炫耀自己的兵,不过不得不说,这马骑的可真是带劲。
再回到军营后,余天正不加吝啬的狠狠夸了江浩一番,同时也让全军准备启程。在这已经耗了数日,也没有半点外界的消息,北方现如今什么局面所有人一概不知,只能抓紧时间赶路。
而此时,在邙山下,穆勒沁率着他的狼骑急行在山脚,在此之前,他让漠北大军佯攻定州城,而他则趁乱绕走,一天时间里狂飙了200里,中途甚至遇见了西门朔安插在小道上的士兵,只有区区数百人,看样子西门朔也防备了一手。
但或许是战事吃紧,西门朔没有安排太多的人手,这也才让穆勒沁几乎毫不费力的冲破了这更像是侦察部队的伏兵,狼骑一路上如切菜一般收割着胤军的人头。
侥幸幸存的将士则慌忙四散而逃,只有几个心智坚定者跑回了定州城向西门朔报告了这消息,西门朔也着急的连派水陆两道信使前去君临送信预警。
“这个穆勒沁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孤身闯我大胤腹地!”
一瞬间,桌子裂开的声响响彻了整个大殿,西门朔怒火冲天,满面白须都随着抖动了一下。
“大将军,穆勒沁带的全部是狼骑,而且人手备了一匹马,就怕我们的信使还未到君临,穆勒沁就已经杀进去了。”副将说出了当今最困难的局面。
“信鸽呢?”西门朔问道,相比于马力,还是空中的比较快。
“我也令人传了,但是。。”副将苦涩的说道,“但是城外盘旋着数只漠北大雕,恐怕是穆勒沁有意为之。
漠北大雕是漠北人专门捕获用来驯养的,比起信鸽更加凶猛,而且最重要的是它们能用来猎杀信鸽阻碍对方空中投递信息。
西门朔沉默了下来,这一下真是让他难办,传信的通道被锁死,兵力不及对方四分之一,追也追不上穆勒沁,可谓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他瘫坐在座位上,闭着眼脑海中闪过无数的应对之法但都被他一一排除,过了许久,他才站了起来。
“传令到联军,告知他们穆勒沁妄想偷袭君临,让他们派一支轻骑兵,越快越好赶回君临!”
这已经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只能期望在联军之中有一支不输狼骑的骑兵,他们离君临更近,或许还有希望。
就在当日下午,定州城内传来有人到访,西门朔眉头一皱,这北方战乱,君临方面也被之前的沙暴阻拦,怎么会有客来访。带着疑惑的内心,他让传令官召来了来访者。
“寂然大师?!寂灭大师?!”西门朔震惊地看着来访者,竟然是寂然寂灭二人,这可是他的老相识。
“阿弥陀佛,西门将军,十几年前一别,老将军还是壮硕如初啊。”寂然寂灭微笑着拜了礼,西门朔赶忙拉起他们朝座上走去,脸上那笑容之都止不住。
“我已经老啦!大师还是那么年轻!别客气,走走走,咱坐下叙叙,一直不知你们的消息,十几年了想死老夫我了!”
待三人入座后,西门朔拿出了自己都藏着掖着的茶叶,亲自给二人沏茶,寂然闻了闻茶香在细品了一口连连称赞。
在经过一轮相谈后,西门朔也终于问出了寂然寂灭的人此行前来的目的,十几年未见突然造访是为了见一见自己这个老朋友说出来西门朔自然是不信的。
“将军可还记得当年我给将军的建议?”
西门朔神情一凝,缓慢地点了点头。
“难以忘怀。那是我镇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