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开车走了,一直躲在松月酒家门口的白惊鹿这才从一棵大型盆栽后面跳出来,有些生气地嚷嚷道。
跟在后面的竹瑜也有一丝莫名的怅然,但她并不觉得,厉擎东约人吃饭,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你没看见吗?他们两个人多亲热,下楼梯的时候,厉擎东还搀着她的手臂,怕她穿着高跟鞋,摔了!要我说,摔个狗吃屎才好呢!都半老徐娘了,还那么对着男人笑,恶不恶心啊!”
白惊鹿双手叉腰,忿忿不平地说道。
显然,她是把方虹和厉擎东当成一对关系不正常的男女了。
竹瑜赶紧拦住白惊鹿,不让她再乱说。
“惊鹿,这话不许再说了。我们都不知道那位女士是他的什么人,也许是亲戚,也许是长辈,搭一下手只是礼仪,哪有那么不堪?”
竹瑜把脸一板,表情严肃地看着白惊鹿。
“我是替你生气,你不是说,他今晚在机场吗?难道这里是机场?”
伸手一指身后的餐厅,白惊鹿又是生气,又是委屈地反问道。
竹瑜一时间语塞,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的问题。
“我相信他不是那样的人,就算他们有什么关系,那也和我无关,是我管不了的事情。”
沉默了片刻,竹瑜自欺欺人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