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之外,但凡归顺朝廷的大大小小神殿势力,以及各路散修,半吊子野修皆是被就地诛杀。
那些本就被朝廷招安令逼迫的走投无路,只能归顺朝廷的神殿,散修,野修,然而,迎接他们的不是什么高官厚禄,不是什么重新安置,不是以备朝廷日后所用,反而是如自投罗网般被残忍的杀掉。
当然,楚在天的就地诛杀令传送到帝国各方势力的手里,他们自然会想出一个适当的方式,开展就地诛杀。
见御令,如见朕。
楚在天每传送一道命令,皆是在命令上盖上‘御令’章,得到此御令的州郡府主官,铁面,护龙卫,军方皆是以接到圣旨的态度在对待的。
秦帝国的皇宫。
“陛下,不好了,不好了……”
“老东西,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说,什么事?”秦帝战人间随手将正在看的《孙子兵法》对着向御书房跑来的李公公砸了过去。
“陛下,楚天主下令将那些陆陆续续归顺朝廷的天下修士都……都就地诛杀。”李公公前额汗珠如黄豆大小滚滚落下。
“是盖上朕的御令章将其传送到州郡县的吗?”秦帝战人间道。
“是的,楚天主每道御令都是采用陛下的御章发送出去的,见御令,如见陛下,现在啊,只有陛下您可以阻止楚天主大开杀戒了。”李公公声音尖细阴柔的道。
“老东西住嘴,朕发出的圣令,又岂能朝令夕改,你让天下人,以后如何看待朕,难道你让天下的人视朕是出尔反尔反复无常的一国之君吗?”秦帝战人间道。
“陛下,这下子,该如何是好?”李公公道。
不过,这时太子战心也匆匆忙忙的赶到御书房,见到他的父皇便行跪拜大礼,这更像是在代替楚在天请罪之礼。
“父皇,楚在天,他?”战心战战兢兢的道,他还没有进到御书房,便感觉到御书房龙颜大怒的气息。
“来人,传陆步贤,五言庆,上官一来见朕,在给沈傲传送一份圣谕,命其全力配合诛杀边境上的天下修士。”秦帝战人间一连口述两道口谕,接着,看了一眼地上的太子,又道:“还跪着干什么,还不去协助楚在天诛灭昆仑唐桃花三大叛逆神殿。”
“父皇,儿臣接到奏报唐和桃花皆是归顺朝廷,唯独昆仑神殿没有归顺,以楚在天现在手握的力量荡平昆仑神殿,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太子道。
“奏报一事,难道朕不知道吗?那小子会按照常理出牌吗?如果朕判断的没有错,他是要将所有神殿势力所有散修所有野修,不论归顺与否,全部铲除,小王八蛋是真的疯了,疯了。”这还是秦帝战人间平生第一次爆粗口呢。
“额,父皇,什么?楚在天敢吗?这……这……”就连秦帝国的当朝太子都被楚在天的疯狂做法给震慑的甚至都不敢当着自己父皇的面说出口。
“这什么?这不过是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罢了,事不宜迟,还不赶快去做事。”秦帝战人间道。
皇太子怎么也没有想到楚在天这么干,分明是欺君,说的严重点分明是假传圣旨欺君罔上。
可是,秦帝战人间居然只是一句轻飘飘的‘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便帮助楚在天成功的逃脱轻则杀头重则灭族的大罪。
太子前脚刚走,那军方三位大佬陆步贤,五言庆,上官一都进了御书房,皇帝给他们口谕倒也简单:“全力以赴的配合楚天主诛杀一切叛逆修士力量。”
陆步贤五言庆上官一三人走出皇宫,皆是一脸的狐疑之色。
“陆太尉,陛下一口一个叛逆,这是?”五言庆道。
“五大人,陛下给天下的修士定下一个调调,那就是他们都是乱臣贼子,既然都是乱臣贼子,你觉得,除了诛杀剿灭,还有其他的想法吗?你我做臣子的,还敢有其他的想法吗?”上官一道。
“欺君,假传圣旨,陛下都能容忍,楚在天这个人,看来陛下将重用此人。”陆步贤没有听两位大人的对话,而是自顾自的在思考问题。
“上官一,本将命你亲率三万赤焰铁骑,五言庆,本将命你亲率三万玄重铁骑,本将则亲率三万重甲骑兵亲自赶往昆仑神殿助太子楚天主荡平三大叛逆。”
“末将遵命。”上官一和五言庆一听陆步贤下军令,两人立刻束身肃穆的听令,不在有任何的造次。
这一刻,他们都披挂上阵,而陆步贤是主管军事的军方最高长官,所以,即便是三公九卿,一当穿上军装,那就是军人,军人就有军人的天职,军人也必须无条件的服从上级将军的军令。
陆步贤,五言庆,上官一三位朝廷大员,也是三位军方大佬,他们都立刻亲率大军向昆仑出发。
太阳每向西下移一寸,便有成百上千的神殿势力被毁灭,便有成百上千的天下散修野修被坑杀射杀读杀。
秦帝国除了京都之外的每个州郡县内每时每刻都有惨死发出的哀嚎,无数的神殿道门修士,无数的散修野修皆是归顺后在没有戒备的情况之下被突然射杀坑杀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