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孤竹两大帝国正北方千里之外的荒原荒道上尸横遍野,两大帝国的整整三千玄重铁骑全部尽数尽忠。
为此,冥,魔两大修行势力在这一战中也折损近六十名修行者,即便是活下来的二百多修行者也是伤痕累累也是处于极度的疲惫消耗过大的状态之中。
“千年前,你们的祖先跟着龙一南征北战,将大陆上的所有诸侯国野蛮部落全部荡平,建立起了统一的龙一大帝国,龙家成了高不可攀的龙姓皇族,你们的祖先呢?时至今日,你们却又将布局和希望寄押在龙家血脉上,别说龙之子不能复仇复国成事,即使真的成了,你们能保证龙之子不会效仿他们的祖先干起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的大杀功臣之事吗?”燕帝国的皇帝燕建冷冷的道。
“既然是赌局,赢,我们想到了,输,我们更是想到了,输赢成败,我们都认命,难道说,六年前,你们发动政变血洗龙皇族,就没有想到会失败?”魔天天主聂听肃然道。
“你们命里没有的,却不识时务的去争,能争的来吗?只有死路一条。”魂天圣殿的天主冷哼一声道。
“命这种东西,有时候我顺从它,有时候我也会逆它一逆,多数时候,我就是命,命绝对不是我。”魔天天主聂听道。
“我们换个地方如何?”燕国皇帝道。
“甚好!”魔天天主道。
燕国皇帝燕建,孤竹国皇帝滕郦,魂天圣殿天主庄无为,神天圣殿天主唐蒙,冥天天主窦念念,魔天天主聂听都是九镜巅峰的强者。
即便是两国的皇帝,在其他几位面前,也没有自称朕,而是‘我’的称呼,他们都是当世一绝的修行强者。
他们之间,在彼此的眼中,能看到的,能在意的,除了修为实力,还是修为实力,没有其他的花哨的虚名虚身份。
他们都是有资格和对方平等对话对决的人。
他们的对话,就像他们的修为,都是深不可测的。
燕国皇帝提议换个地方,那是要开打的意思,用意很明白,如果六位帝镜的强者在这里血战,方圆百里将生灵涂炭,那他们双方的五百多修行者,将无一幸免全部被滔天的修为能量碾压成齑粉。
帝国方面之所以先动兵三千,其最终的动机,就是要少死亡最好不死亡身边的三百修行者。
魔天和冥天两位天主,他们当然清楚燕帝的心思,他们身后的二百多修行者都是浴血奋战浑身伤痕累累极度疲惫不堪的,岂能是帝国那三百精神饱满养精蓄锐到最佳状态的对手。
即便如此,魔天和冥天两位天主在等一个变数的发生,至于是何种变数,最终能否救下身后的二百多名弟子,他们真的没有一点底。
对于魔天和冥天的两位天主来说,给他们时间,给身后他们的二百多修行弟子的机会,他们相信,或者真的有变数的出现,将他们其中的一些人救下来。
相信,有时候也是需要给与时间和机会坚守的。
一息间,六道身形如长虹如流星消逝在双方几百修行弟子眼中,闪遁的六位皆是帝镜超级强者,他们一步百丈,根本不再话下。
当六位帝镜的强大修行大宗师闪遁出双方几百修行眼里后,双方的修行者如同两群虎狼,都是疯狂的朝对方冲杀过去。
尽管说,魔冥两天的二百六十名修行者,在和俩大帝国三千玄重铁骑血战几个时辰下来,折损六十名修行者,活下来的所有修行者也是浑身伤痕累累极度疲惫不堪,但是,这个时候的魔冥两天的修行者,没有一个惧死,同样的,也没有一个妄想着能从帝国方三百守株待兔的修行者血战中活下来。
当魔冥两天的二百六十名修行者将帝国方的三千玄重铁骑全部杀光,当他们浑身是血,跟在他们的两大天主身后走到面前的帝国方三百修行者面前时,他们都非常的清楚,此战,将是他们此生唯一最后一战了。
没有生路,剩下的,当然只有死路了。
对于魔冥两天的二百六十名弟子来说,死既然是他们唯一的出路,他们便甩开膀子大开杀戒。
他们就是要血性冲天的痛痛快快战死,死,也要死的痛痛快快的。
知道必死,却不畏惧死,二百多修行者冲入帝国方三百修行者中疯狂的武动修为展开大开杀戒。
刚冲入战中,冥魔方便有修行者战死,知道必死,不惧死,他们杀的震撼天地,他们之前都杀光帝国方三千精锐玄重铁骑,可是,看着浑身是伤痕累累,看着是极度的疲惫不堪,好像,似乎,真的没有什么战斗力的二百六十名修行者,当他们无畏无惧的就是要痛痛快快的血战最后一场,然后痛痛快快的死去时,他们爆发的战斗力,真的让守株待兔的帝国方三百修行者吃惊震撼不已。
本以为要杀掉早已被帝国三千玄重铁骑消耗近乎拖垮的二百多魔冥修行者,那不正如剁菜切瓜容易吗?
然而,当他们真的血战到一起时,那些早已极度疲惫不堪,早已浑身是血,早已浑身是伤痕累累的魔冥修行者,他们竟然爆发出如此恐怖和坚韧的战力。
血战中,不断有修行者身首异处,这战死的修行者,有帝国方的修行者,有魔冥方的修行者。
血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