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臭脚……
现在已经踩在了旁边的座位上。
那人搓着脚丫，不时搓出一些脚皮，就散落在那位子上。
这情景比挨过战斧的叙利亚更加惨不忍睹。
林一凡甚至不愿意再将直播的画面对准那双臭脚。
如果气味可以直播的话，林一凡相信现在应该有人已经被熏吐了。
光是看着，直播间的很多网友就已经起了生理反应。
“一哥你是造了什么孽，一大早的碰到这种！”
“我也碰到过，真的，他就当自己家了，旁若无人！”
“这种人你说又说不得，躲着点吧！”
“这是化学攻击啊，你看周围十米之内都没人了。”
“一哥，这种事能管不？”
“一哥，吸入毒气损伤身体啊，咱算了吧！”
……
林一凡也想不到，如今还有这样的人。
好在他们上地铁都带了口罩。
多少能挡一点。
这时，一个刚从这个车厢上车的白发大妈，刚刚落座，就发现了对面坐的这个抠脚大汉。
白发大妈忍不住去上去讨伐：“你稍微注意点好不？这是公共场合啦，把鞋子穿上！”
那大汉直接翻了个白眼：“要你管，你凭什么管我？”
大妈不悦道：“你这太不文明啦！弄得整节车厢都是臭的！”
那人死乞白赖道：“公共场合你凭什么嫌臭？
我跟你讲，我是刷卡进站的，不像你们老年卡免费坐车！
我花了钱，你没花钱，你好意思讲我？
嫌臭你去打的啊！”
那个大妈看他一副不好惹的滚刀肉模样，只好自认倒霉。
她拿起自己的环保袋，一边小声抱怨一边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