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那可不行哦,人家小张一年可是花了二十万呢!”
老徐头笑眯眯的摇摇头,看着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一听这话,马三哥眼睛眯了起来。
“徐叔,你可别误会了,不是我要承包,是我舅舅要承包!”
冷哼一声,马三哥眼神里露出几分威胁。
然而,老徐头却丝毫不为所动。
“哎呦呦,别说你舅舅,你爷爷来了也要先看价钱啊!”
老徐头依旧是笑眯眯的。
威胁老头子我?你还嫩着呢!
杨华村都是贫困户,一个个穷的响叮当,他能当这个村长,也是因为他没后。
没后的人就管自己一个人吃饭,所以没有负担,所有有更多精力帮村里人办事。
他这个村长除了当电工,就是当管道工,是村里第一苦命人。
光脚不怕穿鞋的,都这地步了,你威胁我?
马三哥嚣张惯了,一听他这么说话,顿时位置一窒。
仔细想想,他还真没啥可以拿捏这个老徐头的。
杨华村穷的响叮当,村里但凡有年轻的,都跑去外面了,现在留在村子里的都是一帮老头老太太。
这样一个村子,他是再狠的一个人也没法下手。
马三哥脑子一转,语气立即松了下来。
“徐叔这话在理,他出二十万是吧,我三十万一年!”
为了威胁药材基地,他也是豁出去了。
“我……我出四十万!”
张厂长立即加价,说话的时候额头上冷汗都下来了。
“张哥,你是打算跟我杠上了吗?”
眼睛微微眯了起来,马三哥阴恻恻地道。
“哎呦,大侄子,你这是哪里话,徐村长都说了,谁出钱多,谁承包!”
“五十万!”
咬咬牙,马三哥恶狠狠地道。
“六十万!”
张厂长立即出价。
“七十万!”
马三哥眼睛红了,七十万可是他的全部家当了。
而此时张厂长脸上也露出犹豫的神色。
“这个……我回去跟我家里商量一下,能不能过两天再说!”
张厂长擦了擦汗,神色紧张起来。
“你回家你就回家,管我们什么事情!”
嘿嘿一笑,马三哥露出一个胜利的微笑,掏出一张合同填上数字,接着签了名字。
“徐叔,您只要签字,一年七十万,一年一给,我承包十年!”
马三哥笑眯眯把合同递给老徐头。
老徐头哪想到那条破河竟然能卖出去七十万一年,笑的嘴巴都裂开了。
七十万,一年一户分一万多……
哈哈笑着,老徐头连忙签字。
两个人互相拿了一份合同,马三哥笑眯眯对着张厂长道:“怎么样,张哥,以后要用这条河,你们可以跟我商量了!”
不料张厂长脸上丝毫伤心的神色都没有,反而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哎,马三啊,人在做,天在看,多行不义必自毙啊!”
马三哥一听怔了一下,旋即眼中寒芒闪烁。
“姓张的,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跟我这么说话!”
马三哥脸色轻蔑地道。
“我不算什么东西,可是人家叶老板是人物啊!”
张厂长耸了耸肩,叹口气道:“人家出手就是几百万的主,你觉得我会只叫到七十万吗?”
马三哥一听楞在当场!
是啊,叶昊这么有钱,自己怎么可能竞争过张厂长呢?
很显然,这一切都是一个局!
意识到上当的马三哥匆忙把目光转向了老徐头。
老徐头心生警惕,连忙收齐了合同,笑眯眯地道:“小马啊,一年七十万,年年交,那一年不交,我可要跟你打官司的!”
马三哥脸色顿时青了……
“蠢材,废物!”
办公室里面,马村长指着马三哥破口大骂。
“七十万啊!七十万,你知道我当村长一年才捞多少钱吗?”
也不怪他生气,一年捞的钱,全被叶昊算计进去了。
而且还签了十年的合同,他家底都没有这么多。
“舅舅,您别生气,咱们还有那块地呢!”
马三哥见他生气,赶紧道。
一想到那块地,马村长这才吁了口气。
“还好有这块地,他们既然不想承包上游,就指望那块地通路呢,你赶紧去地上盯着,可别再搞出事情来!”
马村长赶紧指挥外甥。
马三哥听了立即点头,急急忙忙到了地头上。
夜色缓缓降临,叶昊走出了药材基地。
夜幕掩饰之下,没有人注意到这个孤零零的身影!
走到了村里墓地上,叶昊抬起手,缓缓摇晃着拘魂铃。
荒山野岭,最多的就是野鬼。
很快,两道青光从地底下飘了上来。
“小兄弟,你手里是什么宝贝,居然可以命令我们!”
两个都是老头,看来去世的时候年纪都比较大了。
乡下孤魂见过的事情少,不认识拘魂铃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