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界上缘分总是来回兜转,我们终会于千万人之中遇见我们所遇见的人,亦终会于千万年之中,在时间的无涯荒野中,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遇见你,那也没有什么别的可说。
以防露馅,易杰故作震惊。“折射这么变态的吗?”
他的表情不像有假,难道真的只是巧合?大白上下打量了一阵,有人指点还好说,若没人指点……未免也太夸张了。
见它迟迟没有说话,易杰知道效果够了,于是决定站旁边等一会儿,谁知等了半天也没个反应。“大白哥,你怎么不说话了?”上一秒还处于震惊之中,下一秒他的表情就变了。(我只能说,大陆影帝实至名归。)“愣神了?”
“谁知道呢。”蚁后随口说道。
为此,易杰不禁上前晃了晃手。
“大白哥?”
没反应。
“谁的钱掉了?”
还是没反应。
“信不信我……”
语气中带有些许恐吓的意思。
“嘎嘎~既然如此,那可就怨不得我了。”
他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估计是乐此不疲的事。
什么事乐此不疲?当然是rua它!
先活动活动胫骨,后堂而皇之上前。一会儿拍拍它的肚子,一会儿又摸摸它的肚子;一会儿抱抱它,一会儿又蹭蹭它;一会儿捏捏它,一会儿又贴贴它……并且嘴里还不停念道:“我rua、我rua、我rua、rua、rua……”总之,别有一番趣味。
蚁后并未拦他,只是摇了摇头。“唉~孩子就是孩子。”
须天瞥过一眼后什么也没说,继续扫视崖底。
常威找了个相对来说更隐秘、更安全、更妥当的位置,任谁也别想找到他。想知道在哪吗?不告诉你!
易杰越rua越顺手,越rua越起劲。相较之前,此次越加娴熟。
画面转向大白,出神的它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定是有人指点!
兴许是rua累了,易杰突然停了下来。“这都没反应?不该啊。”
“它魇住了!”蚁后相当肯定。
“啊?”
“你别一惊一乍,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
“嘻嘻~接下来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
她又想打什么坏主意?常威很纳闷。
嘴上说静观其变,行动上却不一致。虽说须天异常的想要将‘他’找出来,但始终没有头绪,想来想去干脆不找了,省得白费力气。“吓它一下不就行了,非给自己加戏。”
“指不定她有别的办法呢。”说实话,易杰有点小期待。
“以她的性子,我认为非吓即打。”
“有可能,不过这次的几率很小。”
“哦?”
“要打早打了,否则也不会废话。”
“好像也是。”
在众人的目光中,蚁后开始了她的表演。“狐妹,你咋来了?”
声音不大也不小,没承想大白真就好了。“多情自古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
“本宫腻不腻害?”蚁后很是得意。
“我的天呐,这么神奇的吗?”易杰面露异色。
“这招对它屡试不爽。”
“是吗?”
“你甭管是与不是,好戏还在后头呢。”从蚁后的话里可以听出,她应该经历过类似情节。“快看!”
于众目睽睽之下,大白竟化身为人!“许久未见,不知狐妹近来可好?”
就在这时,蚁后忽然向易杰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
易杰见状,不敢吱声。
“我买了个小风车,呼~啊~阿巴啊~呵~哈~呼~”不知不觉间,蚁后的声音变了。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
“它的声音好…好…恶心!”须天傻眼了。
“少见多怪。”易杰多少有点嫌弃。
“你知道?”
“Ofcourse。”
“那你还不快说。”
“是夹子音。”
“夹子音?”须天更迷茫了。
“就是一种极致做作的幼态娇嗔的说话方式。”易杰解释道。
“难怪我很想打她。”
“哈哈哈哈。”
哎呀我去~这声音,这语气,也太……太……美妙了。常威好不享受,口水都差点儿忍不住流出来。
别问大白为什么自言自语,因为在此期间它都在装深沉并且没往这边看。
“姐姐~它又是吟诗又是化人,到底啥情况?”易杰早已惊掉下巴。
“想知道?”蚁后的声音又变了回来。
“想、很想、非常想!”
“狐妹是我的闺蜜,同时也是它的心上人。只要提及或者见到,某熊必定犯病!”
“原来如此。”了解过后,易杰又问:“你的闺蜜待它如何?”
“自始至终,爱答不理。”蚁后也很无奈。
“一厢情愿?自作多情?”
“可不是么。”
眼下大白还沉浸在‘狐妹’的夹子音中,什么样的小风车?黑的白的红的黄的紫的绿的蓝的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