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才说了一些闲话,还望冕下莫要怪罪。”
“没关系,只管说。”
“闲话还是不说了,说回玄星与白星。”
“洗耳恭听。”
“玄星出,魔雷降。自此普通的占星术也已无法预言,于是我才舍命施展大预言术。虽说有所了解,但冥冥之中却遭受莫名阻滞,有的画面清楚、有的画面却很隐约,并且频频转变。”
“会不会是法则的阻滞?”
“我敢肯定不是!”
“先生为何这般肯定?”
“只因预先我有通知法则。”
“法则知道?”
“正是。”
“没有制止?”
“没有。”
“怪了,不是法则的话又该是什么呢?”
“我也不清楚,总之问题的关键在于2星。”
“对了,施展大预言术必死无疑,您却为何……难道……”
“实不相瞒,我有媒介。”
“原来如此。”
“但是祖师有言在先,恕我不便透露。”
“也罢,还请先生说说您目前了解的情况。”
“灭世者为男,救世主为女。彼此熟悉,并且关系密切。”
“什么?”
“一开始我也不相信,但下一刹却又反目。”
“反目成仇?”
“没错,而且不死不休!”
“因为什么?”
“我不知道。”
“唉~”
见其唏嘘,梅星宇道:“冕下别灰心,其实我们该庆幸。”
穹霄闻言,一脸错愕。“先生何出此言?”
“不出意外的话,我们还有10年安宁。”
“10年?”穹霄猛的一惊,连忙问道:“之后再无安宁?”
尽管梅星宇不愿承认这个事实,可最终还是点了点头。“灭世者心肠歹毒,杀人不眨眼!他既是罪魁祸首也是一切杀戮的始作俑者,为所欲为、无恶不作。救世主则生性善良,视死如归!她自知肩负使命,不仅解救世人于水火而且还欲与罪恶作斗争。生死之战,互不留情!要么你死我活,要么同归于尽。但是……”说到这,他的话锋突变。“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两败俱伤之际似有异祟趁虚而入,所以在下怀疑浩劫之后另有浩劫。”
此言一出,穹霄眉头紧皱。“也就是说危险接连不断?”
“是啊。”
“画面之中是否有光?”
虽不知他为何有此一问,但梅星宇适当的回忆后答道:“白光漫天。”
“先生确定?”
“确定。”
沉默许久,穹霄又追问道:“生死之战异祟侵入,结局如何?”
“至此,再无任何的画面。”这个问题的答案梅星宇也想知道,究竟如何也许只有天知道。
“您还知道些什么?”
“我想想。”
“中间有这么一个男人,不论是灭世者还是救世主对他都很崇拜。”
“崇拜?”
“还有就是,救世主貌似是教廷中人。”
“教廷中人?”
“至于如今是与不是,我不清楚。”
“哈哈哈哈……”
梅星宇愣了一下,疑惑的问道:“冕下这是因何发笑?”
“方才出于臆想,我问先生画面之中是否有光,您答白光漫天,因此我便大胆推测她是教廷之人。果不其然,果不其然啊!”穹霄大喜过望,仿佛希望就在眼前。
“仅仅只凭推测?”
“当然不是,其实还有直觉!”
“不得不说,有时候直觉甚至要超越认知。”
“或许是吧。”
“好了,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事到如今我还有一个想法,不知冕下赞同与否。”
“什么想法?”
“双星争辉太过显眼,以防再度引起恐慌我欲遮星!”
“遮住玄星与白星?”
“对!”
“如此甚好!”
时间总是在不经意间流逝,转眼天也快亮了。在这之前,玄星与白星早已莫名的消失。
“冕下,再见。”
“再见。”
实像传送告终,龙形宝鉴随即化作一道流光消失不见。
微风悄悄吹过梅星宇的发丝,划过他的脸庞,仰望夜空,星星依然在闪烁、月亮也还在期待太阳。
献祭寿元所带来的危害仅此而已?纵使有过圣光洗礼,却也只是扬汤止沸!梅星宇的身体逐渐干瘪、佝偻,此时的他形销骨立、骨瘦如柴,皱纹更是席卷全身!“还是低估了大预言术的反噬,但我无怨无悔!”言罢,一阵头晕目眩,随之意识也越渐模糊。就在其倒地的瞬间一名少年很是及时的靠了过来,这才免于悲剧的发生。
注:为什么要说悲剧?只需脑补一下老人栽倒的画面。
少年见状,无奈的道:“呆子,你又逞强了不是。”
“星宇,你…你怎么…”章震宇通体微颤,心都揪到了嗓子眼儿。“昂凯,快传太医!快传太医!快!快!倘使他要有个好歹,寡人定要有人为他陪葬!”
早先章震宇得知万古枯觐见,匆忙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