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气。
等护士将人推到病房之后,阮诗诗和刘女士才能进去看望。
阮教授躺在床上,脸上没什么血色,虚弱的冲她们笑了笑,“没事,别担心……”
看着这样的父亲,阮诗诗心口疼了一疼,泪珠止不住的掉落。
平时阮教授没事的时候,她没觉得有什么,如今看到他躺在床上,苍白脆弱,她才真正感觉到害怕。
阮诗诗不想当着父亲的面抹眼泪,实在忍不住了,转身出了病房,一出去就撞入了一个宽阔的怀抱。
她泪眼婆娑的抬头,同男人对视。
喻以默看到阮诗诗满脸泪痕,眉头拧一拧,伸出手从口袋里取出手帕递给她,“擦擦。”
阮诗诗犹豫了一瞬,伸手接下,一低头,看到他手中提着一大堆东西,暖壶,脸盆,还有饭盒什么杂七杂八的东西。
她动作一滞,“你……”
怪不得刚才一转身他人就不见了,原来是去买东西了。
喻以默看着她,淡淡的道,“擦擦脸,我去看看老师。”
说着,他推开病房门,走了进去。
阮诗诗拿起手帕,将脸上的眼泪擦干净,也转身回到了病房。
刚走进病房,她就看到病床上的阮教授朝她和刘女士看过来,“你们两个…先出去,我有话要对以默说……”
阮诗诗看看喻以默,又看看床上的父亲,有些不安的唤道,“爸……”
阮教授态度坚决,又说了一遍,“你们…先出去!”
阮诗诗闻言,和刘女士对视了一眼,一起走出了病房。
房门关上,她心头愈发不安,父亲把喻以默单独留下,是想和他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