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多东西。”
语气轻而易举,淡到让人无法想象那段时间的黑暗。
阮诗诗的心沉了沉,这还是她第一次听到从男人口中说出这么严肃的话语,虽然只有简单的一句话,可似乎包括了太多辛酸苦累。
阮诗诗用手托着下巴,喃喃道,“其实我也想成为像你这样的人。”
她话音刚落,耳畔就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你不需要。”
“为什么?”
喻以默面上的严肃消散开来,有些慵懒随意的靠住旁边的栏杆,“太累,你不需要这么累,就这样挺好。”
就这样天真纯良,就挺好。
这个话题,仿佛成了两人打开心扉的钥匙,不知不觉的,竟聊了许多。
没一会儿,喻以默感觉到肩头一沉,一转头,就看到阮诗诗将小脑袋靠到了他的肩膀上,从他的角度,正好能够看到她精致上翘的鼻子。
她喃喃的问道,“你说,他们会发现我们没有回去吗?”
喻以默放轻声音,“会的。”
如今他们所有的退路都被切断,手机无法求救,一只船桨也划不动船,他们只剩下最后一条路,就是等待。
等同事们发现他们没回来,然后开船来找他们。
身旁的女人安静下来,半天都没说一句话,喻以默转头,看到阮诗诗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闭上了眼睛。
在这样的条件下睡着,最容易生病!
他眉头拧了拧,立刻开口道,“阮诗诗,不能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