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且还要嫁人了,他送过去,那不是上赶着用热脸贴人家冷屁股吗?
他气愤的将手里的丝巾往怀里一揣,径直去买了票。
林晓冬是真的准备把沈沛这狗男人给一脚踢了。
她受不了这憋屈。
这狗男人一走了之,也不打个招呼,就她晾在这里,这啥意思啊?
被老男人沈沛给宠惯了林晓冬实在受不了小男人沈二癞子的态度,决定各自美好。
等以后二癞子变成老男人沈沛了,有机会再处吧。
虽然做了决定,但是林晓冬心里还是憋屈,干活的时候,把猪草当做沈沛一样,下手快准狠,结果一下子把自己手给割了,顿时鲜血直流。
看到手里的血,还有钻心的痛楚,林晓冬顿时吓哭了,捂着手就往养殖场跑。
林雪梅正在喂猪,看到她捂着手跑回来,再一看手上还流血,也吓坏了。“这咋弄的,赶紧止血啊?”她随手就抓了树叶子搓了搓,放在林晓冬手里捂着。
“你咋不知道止血啊。”林雪梅激动道,这一路流多少血啊。
林晓冬道,“我忘了。”
她真的忘了用哪种植物可以止血了,以前都是创可贴和碘酒。
林雪梅哭笑不得,这可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今天你就别去干活了。猪草我去割。”
林晓冬眼裂含着泪,点头,“谢谢雪梅姐。”
林雪梅道,“谢啥,你下次注意点就好。这还只是流血,可别把手指头给割断了。”
林晓冬想到那个场景,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