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条道路。
坐她面前的那位妇人见状虽然满心不愿意走,可也不好死皮赖脸的赖着不走。
拿着药方向云染道了谢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那黑衣男子倒也没拒绝,越过人群走向云染,在她面前的矮凳上坐下。
“这位兄台,请……”
云染习惯性的想说‘请把手伸过来容我切个脉’但话到了嘴边目光瞥见那人从肩膀一直打到手指的石膏……
嘴角微微一抽,改问道:“请问兄台这伤是怎么来的?”
“兄台别误会,你这满手打着石膏我也看不到伤口,只能相问,兄台若有不便也可不说。”
“伤无碍,我来看诊。”
男人的声音隔着面具传来,有些缥缈,如烟似雾,让云染隐约觉得熟悉,却又难以捕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