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把自己淹死,给您消消气哈。”
说着,云染已经松开了轮椅,准备脚底抹油。
下一瞬,腰带却被人一把扯住。
云染脚下一顿,额头上滑落三道黑线,“!!!”好生无耻!
转身,回眸,看着那只在阳光下修长如玉骨节分明格外漂亮的抓着她腰带的手!云染很想找把刀来剁了它!
“王爷,这是要做什么呀?”
听着那咬牙切齿的声音,南宫墨都担心她会把牙齿咬碎了。
男人薄唇微扬,似乎心情不错,“你要投湖?”
“咋地?您对这个死法不满意?那我换一个,撞墙如何?”
“太血腥。”
“自挂东南枝?”
“树很无辜。”
“……”
云染很想给他一脚,把他踹趴下,感受一下大地的温暖怀抱。
“那,要不我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倒也不必如此麻烦。”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咋地?你还想看本姑娘表演胸口碎大石?】
“咳……”
南宫墨抿了抿嘴角,隐去眼底一闪而过的无奈,语气幽幽凉凉的开口,“听闻林小姐在府中,亲爹不疼,继母不喜,饱受欺凌与摧残,日子过得狗都不如。”
云染:“……”
“如今,还被人威逼利诱,上了花轿,跳入火坑,嫁给我这个眼瞎腿残时日无多的男人,真是个人间小可怜。”
云染:“……”
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倘若此番被遣送回府,想必会被人打断腿,毒哑了,关进柴房,三天饿九顿。”
云染:“……”
【你才被毒哑!你才三天饿九顿!阴险无耻的狗男人!人说的话你是一句都不说。】
【怎么办?好想一脚踩死他。】
【可是,腰带还在他手上……万一他……只能忍!】
云染深吸一口气,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柔一些,“那你到底想怎样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