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2021.12.19
“情况就是这样。”
一条眨巴着豆豆眼道：“原来如此, 真不愧是五条桑，最强，果然趣味不一般吗？”
顺平踟蹰道：“咒术师, 都是这样一群人吗？”
一条：“嗯？”
他委婉道：“很个『性』。”
一条向后仰, 紧靠椅背：“理所当然哦。”
“以科学理论来说，咒力是强刺激负面能力，对应人发源器官是脑，大脑日复一日受刺激，很难不产生变化。”他道，“依我看来，咒术师偏执、癫狂才是大多数。”
顺平盘腿坐榻榻米上，抬首看一条：“真是微妙评价。”
“对吧。”他摆摆手道, “那就不送你了, 顺平君。”他道, “探索愉快～”
顺平小声抱怨：“哪你这样。”
简直像个工具人, 顺平想。
连对涩谷好奇心都是太宰君勾来, 简直就任他摆弄嘛！
他所不知是, 当人走后……
“我想想……叫米市君对吧。”一条随口吩咐, 几秒后, 一人悄然无息地房梁上落下, 那姿势真像传说忍者。
“顺平君安危就拜托了。”对方无声点，又无声消失。
一条就像病毒, 在入侵盘星教后不出几周，便吸纳了党羽，不仅是普通人，还咒术师。
米市在盘星教咒术师都算少见，他身手精湛, 精通术，与术式配合后长于一击必杀，会来夏油杰这，是因他受总监会通缉，需要人庇护。
他与夏油杰更多是合作关系，偶尔听调遣。
却不知一条同他说了什么，很快便成他忠心耿耿下属。
一条面对屏幕喃喃自语：“距离虎杖君转学还1个月，东京结界还5个月。”
“与指望盘星教在五个月内拓展成巨擘，不如推后时吧？”
“他会亲自去涩谷吗？”
……
涩谷、涩谷、涩谷。
真人在人群穿梭，他四处张望模样与人类别无二致。
依他看来，今日才去追踪“九十九”下落未免太迟，与那般，不如好好享受涩谷夜生活，听说这里是东京文化心，爱恨交织欲望之所，踏入涩谷便察觉到空气流动咒力，让他心醉极了。
去哪里看？书店、电影院？人类知识总能给予他想法。
张望着真人与顺平错身而过。
……
【太宰治探索度：64%】
【警告、警告，世界线改变警告！】
【倒计时：24h】
一条眼睁大，表情略些错愕。
实在是太快了。
他等待了1分钟，手机铃响，一条接通电话：“摩西摩西。”
“伊藤桑。”米市不动声『色』道，“涩谷出现人型特级咒灵。”
“就在刚才，与吉野错身而过。”
一条：“看清了吗？”
米市：“不会错。”他略作停顿，“缠绕在他身上咒力，浓到可怕。”
一条：“被发现了吗？”
米市道：“未曾。”
“那么，就辛苦你平安将人带来了，米市君。”
挂断电话后一条又拨通五条悟手机。
“这里是超可爱悟酱～”
“找我什么吗，太宰君～”
“是这样，五条桑。”他拿出了黑手党对外谈判时惯用语调，“我在涩谷发现。”他道，“更准确说是我颇能力下属，竟碰见了稀特级咒灵。”
他咬重字音道：“人型，混在人群，听说还在张望涩谷霓虹灯，非常情趣吧。”
五条悟却道：“在哪里？”
即便是他也未见过化身玉藻前之外人型咒灵，一条话无疑挑战咒术界认知，化身玉藻前尚且没人类语言功能，而一条叙述咒灵可能识字能力。
会学习咒灵，即会不停进步。
一条道：“那么，就地图发给你。”
“顺便……”他道，“给你介绍一名学生。”
“当然，能不能争取到就是你了，五条桑。”
等挂断电话后他又拨通了另一则电话。
“摩西摩西，是夏油桑吗？”
……
这对顺平来说，是奇幻一日。
说实在，他对高专本没什么兴趣，拥咒力人一定要成为咒术师吗？他曾问过一条这问题。
一条反问他：“我成为咒术师了吗？”
顺平摇：“没。”
一条又问他：“顺平君必须成为咒术师理由吗？”
他思考道：“好像也没。”
“现阶段是好奇吧，对咒术师、对诅咒兴趣就如同对《蚯蚓人》兴趣一般，因好奇想靠近，却停留在‘想要观测’上。”他举例道，“就像我对电影剧情兴趣远超过对兴趣一样，我只想观察，不想真接触。”
一条道：“我猜也是。”
顺平又说：“还就是，想保护妈妈。”他说，“上周家时看见妈妈肩膀上蝇，她总是捶肩膀说很酸。”
“我祓除了蝇，第二天她说酸痛完全好了。”说到这，顺平低下，略些羞赧道，“那时我想，能看见诅咒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