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想知道的事情还没有全部知道的时候,徐明秋是不会傻乎乎地喝下南山戈飞为他准备的酒,吃到为他准备的药丸。
脸上看似带着一抹贱兮兮讨好的笑容,实际上他心里的鬼点子多得是。只是想在离开之前,好好戏耍一下南山戈飞,以报南山戈飞算计他之仇。
“论血脉,我们东洲人再怎么强悍,也比不上你们北域人。你看看你们北域人高大的身躯,强壮的肌肉,与野兽异兽搏杀的勇猛。崇拜力量至上,强者为尊的你们,为什么会对弱不禁风的我感兴趣。”
南山戈飞的脸上闪过一丝犹豫,联想到徐明秋付出辛勤的劳动后,会被高价卖给她的堂姐南山戈飞,便不再有任何的担忧。
“我问你,你在我堂姐戈薇那个部落的时候,有没有被一群少女服侍洗澡,她们有没有用特殊的石头为按压穴道。”
穴道之说自古就有,只是北域没有东洲对穴道研究得哪怕透彻,东洲没有南疆对穴道运用得好。
“有啊!”徐明秋如实回答,这样可以更容易地套出南山戈飞的话。
非要耍一下心机,和他扯一会嘴皮子,搞不好会把南山戈飞给弄毛了。到那时候,现在问一些什么,他不但什么都不会说,还会强行喂徐明秋喝酒吃药。
“那就对了。那根本就不是普通的石头,而是一种由我南山部族最强大的祭司炼制出来的血脉石。专门用来测试血脉的纯洁性和强大性。”
随着南山戈飞的讲述,徐明秋的思绪回到了还在另一个南山部族,由南山戈薇统领的那个部族。
她们一共在我身上放置了十五枚血脉石,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上限和下限。
回想中,徐明秋又想起血脉石发出光芒的画面。
当时亮起的石头有几个来的?十个?还是十一个?
因为当时画面太过香艳,服侍徐明秋沐浴的少女们实在太撩人,搞得徐明秋不敢分散精神,万一发生什么让人面红耳赤的画面,那不就丢人了。
所以徐明秋只记得洗澡的时候,那些血脉石确实发光了,具体有几个,记不得了。
“行了,该问的都问了,该说的我都说了。赶紧喝酒吃药睡觉去,等你出来,我估摸着也就到晚上,今晚给你好好地补补身子,再战巅峰。”
说着,南山戈飞就示意族人动手,辅助徐明秋喝酒吃肉。
“等会,等会。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就这一个。问完,我再问一句不得好死。”
“你……废话真多,赶紧的。”南山戈飞咬牙切齿道。
“能让血脉石发光的人,又不是我一人,凭什么说我的血脉强大纯洁。我看你们就放了我,等我回去了,给你们多找一些没爹没娘血脉又好的孤儿,让他们直接加入你们部族不就行了。”
南山戈飞斟酌的徐明秋的话,琢磨着他说得很有道理。
“是这个理。不过,先把你的事情给办了,孤儿什么的以后再说。”
这一次无论徐明秋再怎么推诿,找借口拖延时间,南山戈飞都当徐明秋放一个屁,臭不臭的先不说,反正他没捏鼻子。
推诿期间,徐明秋和傅海对视一眼,从他的眼中看到一抹疑虑,就是因为这一抹疑虑,导致傅海没有接收到徐明秋的准确的讯息。
错过了出手的最佳时间,导致徐明秋率先暴露的自身实力。
他左右手一起用力,将抓住他的两名部族壮年向中间一拉,任由他们的身躯狠狠地撞在一起,当时鼻子嘴里的血就出来了。
南山戈飞先是一惊,随后一脸恍然大悟的感觉。
“我说你一个东洲人敢擅入北域,原来是一名武者。那真好,配上你的修为,加上我的药丸喝酒,部族的姑娘们不会感到败兴。”
南山戈飞仗着高出徐明秋足足两头的优势,晃着大脑袋,迈着大步子就冲了上去。他用的招式并不是徐明秋想象中的古怪招式,也看不出一丝巫术灵气的波动。
说他用的是武者常用的伎俩嘛,看不出一星半点的武道气运,说他不是武者的招式,拳脚之间刚猛有力。
这边动上手,傅海才从某种意境中清醒过来,看到徐明秋与南山戈飞动手,丝毫没有落入下风,便想着先救人再救他。
傅海这边刚动,周围部族士卒架着兵器将其包围在中央。
都是一些没什么本事,欺负弱小个个强悍的小喽啰,在傅海的眼中不好看。别看一群人一拥而上,三两下就被傅海放倒在地。
趁着被打倒的部族士卒还没有站起来,前来支援的部族士卒尚未冲过来,傅海丢下一瓶药,丢到距离他最近的自己人身旁。
“里面是解药,赶紧的。”
反观徐明秋这边,就没有傅海应对的那么简单,单从他和南山戈飞的脸上不难看出二人之间的差距。
南山戈飞应对轻松自如,每一招每一式之间都带着戏弄的感觉。他有没有修行巫术徐明秋并不清楚,万一修行了巫术,来一招什么图神赐福,徐明秋很难再和南山戈飞对视。
徐明秋这边逐渐落入了下风,吃对战不足,实战经验少的亏,看似应对南山戈飞进招时有攻有守,实际上早已乱了章法。
傅海尽量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