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幕十分滑稽,又让人胆寒的场景出现在眼前。
此刻,无论受伤的逃兵,还是那些未受伤的逃兵,发疯似地扑向一脸懵逼的孙大力。
刚开始孙大力没感觉出什么,男人嘛,战友嘛,在一起打打闹闹,不很正常吗?
直到,一只手伸向了孙大力的子孙福袋,一只手伸向他本就破烂的衣服。
随着衣服被撕扯的声音不断地传去来,徐明秋知道,再不阻止真的就要问题了。
只见他,撕扯衣服一角,就近找了一个行军水袋,将水袋中的水倒在被撕扯的衣服一角上。
沾水的衣角被徐明秋系上口鼻。
“大力顶住,我这就来救你。”
被众多壮汉摁在的地上的孙大力,好半天才把嘴巴腾出来,有气无力地喊一句。
“世子殿下,我快失守了。”
徐明秋眼疾手快,冲入热情的群中,将那些对孙大力虎视眈眈的壮汉们,一个个丢了出来。
“傅海,让他们吃解药。”
傅海愣住了,怎么都没有想到,世子殿下会用这样的方法试药。
“没来的急研制解药啊!”
卧槽……
眼看情况紧要时刻,徐明秋不想伤害这些用来试药的无辜“逃兵”,恨铁不成钢地说道:“太不负责任了,把我绑好了。控制住局面,再想办法研制解药。”
在徐明秋和傅海联合下,他扔出一个人,傅海就绑住一个人,最终控住了局面。
“这……”
徐明秋脑子闪现出许许多多的话,不知道从何说起,转口说一句:“抓紧时间研制解药。”
知道特制迷药的药物成分后,傅海不到半天工夫,就研制出相对应的解药。
“还好咱们在山林中,这里又地处南方,潮湿的环境适合很多阴邪类的药物生长,否则就算我爹来了,想要研制出解药还是一件头疼的事情。”
徐明秋越听越决定不对劲。
阴邪类的药物?
“我让你救人,没让你杀人!”
“有一句话,叫做以毒攻毒!”
特制的药物效果出奇的好,这让徐明秋对下一步计划有了很大心情。
需要起个名字。
想了半天徐明秋决定称呼此药物为,男同助推器。又觉得太过邪恶,药效和范围很难把握,便把傅海叫了过来。
“傅海,你研制的药物好是好,就是太淫1邪点。能不能让药物药效稍微小一点,只保证他们的痴迷,不会发起任何的进攻。”
“可以是可以,只是药效会大打折扣。”傅海安奈不住心中的好奇,仗着胆子问了一句。“世子,您这是要干什么,难道女人已经无法取悦您了吗?”
徐明秋黑着脸,一脚将傅海踹倒在地,指着他骂道:“你小子就不能盼点我好吗?跟了我这么多年,连我的爱好都没有搞懂。”
傅海既不生气,也不计较,捂着被踹的位置嘿嘿傻笑道:“您的爱好太多了,我一时间了解不过来。”
打归打,闹归闹,徐明秋的对傅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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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任度无人能及。
于是,他便把心中的计划说了出来。
“傅海,孙大力在这里已经藏了一月时间,虽然抢夺一些财物和东西,毕竟事出有因罪不至死。叛逃东篱是事实,这件事只能日后再说。”
好一阵铺垫后,徐明秋才把话题拉了回来。望着远处夕阳西下,任由夕阳的余光照射在脸上,映照出他那种坚毅的脸颊和深邃无奈的眼神。
“虽然我家有三十万大军,可我从未正眼瞧过他们。从三年前进入京都,再到今日带军剿匪,军队是什么样子的,我是一点也不知道。”
傅海从徐明秋的嘴中感受了一丝悲凉和自责,刚张嘴要劝解几句,被徐明果断打断了。
“等我说完,你再发表意见。这段时间,你和我说很多东篱军的事情,孙大力也说许多,这让我感受到了一股无形的压力。这才有,我让你研制这种药物的想法。”
聪明人傅海略作思索,便明白了徐明秋的意思。
他知道,就算东篱军中有叛变徐家,也是那些软骨头贪财好色的人,大部分的东篱军将士依旧是百分之百地忠于徐家。
有这个改良版的男同助推器,就可以避免很多人无故失去性命。
真有人叛变了怎么,凭借自身高于东篱将士的修为,杀他个七进七出?还是领着未叛变的东篱军平叛?
现在的东篱已经不同于往日,表面上固若金汤,实际中早已是一盘散沙。
无论是穿越过来的从未进入东篱的徐明秋,还是一直生活在东篱的长达十几年的傅海,谁都不能保证,那名带军的东篱校尉可以相信,那名带军的东篱太尉值得信赖。
万一一个不小心,被人算计围困在东篱,能逃脱他们的追杀吗?
“况且,怎么现在的情况很不乐观。别看孙大力他们几个人跟着我,说到底他们是叛逃之人,东篱军的将士能绕过他们吗?东篱军的军法能给他们活着的机会吗?”
“世子殿下,我……”
徐明秋很不爽傅海此刻吞吞吐吐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