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馨是如此的想念她的兄弟。
她睡在干草上。
早上的时候,她把干草抱到外面。让干草受着光肆意的照。
下午的时候,她的身法练得甚至都到了完美的境界的了。她轻轻的合上练功的书页。闭上眼睛默默的想想哥哥和母亲。然后再起身将干草抱回来。
她是如此的喜爱自己的小窝。如果没有杀手追着鸽子而来。那么她便可以在这个小窝里永远都不用出去的了。
鸽子是她和外边联系的最关键的环节。
在趁着夜色太黑的时候,她会穿上一身黑色的衣服,练习夜晚能不能够像是白天那样熟练的驾驭着自己年轻的身躯。
好像只要她愿意她就可以轻轻的跑出山洞,找到旧人,联系到她的家人。让他们母女二人能够见上一面。
而只要是她愿意就可以做到这些。
其实很多很多怎么能够都由得她天马行空的想。
于是她愿意守着自己的感觉,凭着自己的意念力。感知着外界的很多的轻轻巧巧的一切。
这种将近走火入魔的状态有着一种将近快要魔性了的奔溃的局面。
可是她知道,书上说着,不能让自己的身心太肆意妄为的沉,那位写下字迹的先人也同时告诫着使用着意念力不要太久,恐怕是会醒不过来。
她知道,可是随着练习的日子太久的缘故,她竟然很好的控制着自己的身心。不至于五脏俱裂。也不至于在看到了很奇特的现象之后,心跳会加快。
就好像是看到母亲,在看到哥哥时的样子的时候。不会痛哭。不会痛哭的不记得先人留下的字迹。
切记不要情绪波动。看到就看到了,要控制好自己的脉搏。然后醒来,不要沉湎其中。
这套心法是怎么到了自己的手上,又是怎么的让先人写下更多。
想来在那些他和她一直很独处的时候。定然是有着很多看到现实中的一切。但是不会控制不住,才是在后来写下对有缘看这些的人更周到的叮嘱。其良心用苦,让她美眉想及此都是由衷的慢慢的感激。
她觉得要将这些密藏好好的研究通。正好在这一两年的时间里。她也不准备让她的势力成员多么的活跃的了。
不管是朝恩还是奸佞小人,都不适合她组织更加精密的策划。
她原本睡在干草上想过,如何的组织一拨人,夜里突袭击大牢,在趁着朝廷的人手不是很多的时候。加上对她的哥哥的关押不是很严的年月里(皇太子是否会下台?),将他营救出来。
皇太子是否会下台?身在政局中的人们都怕皇上会太快的宣布太子下台的消息。
冷南的替罪羊的案,会死在狱中都碍于皇上的面子。这样的年月会是一直的消停,消停个没完。
如果冷南在狱中想的开,能吃能喝的。说不定会活着出来,如果冷南想不开。是不是会自杀在大牢里。也不用再想着有一天会见到母亲和冷馨的了。
他是那么的一个思维缜密的人,是那么的一个看时机而动的人。怎么会如此的着急的先下手的发动兵变的呢?
幸亏兵变之后,人员都四散逃亡了。如果抓住更多,冷馨很是可能暴露了。
死的死,伤的伤,冷馨只和其中一个人联系。所以做到了保密的万无一失。
但是冷馨想过,或者有一天太子下台的了。哥哥就会被遗忘的了。那样不知道要过去多少年,多少年。
于是她想的如此认真如此认真的准备营救她哥哥,她甚至准备飞鸽几套武功秘诀,教给最亲近的人。这样几个人练就和她一样的轻功。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来到狱中,将哥哥从牢中带走,再提起轻功。让他也躲进洞里。
他们在一起会是如此的美妙的团聚,谋划任何的事情,有着兄妹二人,像是往常一样在一起商量很多缜密的细节。让冷馨想到这些,都觉得不能够控制自己的脉搏的了。
而她需要怎样将武功秘法传授给他人,她自己甚至都没有到炉火纯青的程度。而飞鸽传秘法是能够保证到联系人的手中吗?
如果练不好,将会是走火入魔。因为他们没有面前的宝树给她以沉静的心力。没有奇特的空气让他们也具备神奇的法力。或者不需要更多,只是飞檐走壁,更柔韧一些。
可是没有心法做底子。再怎么飞鸽教他们提气,都会是一种困难。
她日思夜想的要研究出一种独立的轻功路数。越研究便越觉得,营救出哥哥。不只是一时的想法,或者确实是可以做到这种轻功的思路,将她的兄弟们也带出武功能量来。
一切变得越来越不像是梦一场。
她知道她需要时间。
她就是这样的日夜思索着这样的一套独立的轻功法子。就像是在实验自己的筋骨够不够力道一样的研究。
甚至有的时候不想去看姚书的脸了,甚至有的时候不想在体会到先人的训戒。要控制自己的时间,不要看的太久。
也真的会觉得,自己一定是能够将这一想法实现的。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冷馨终于研究出了独立的轻功心法招数。
她将这些心法招数写在纸条上,将它们小心的几乎是看不出来的